他大概有一米六五高,伸出手正好可以夠著欄杆,此時他鬆開扶助我的手用兩隻手牢牢抓住欄杆。
地鐵運行的並不平穩,時常人體會朝著四周傾倒。
再加上我這樣的累贅,他雖然沒有作出任何解釋,我能夠理解他不得已隻能用兩隻手抓住高處欄杆。
“啊…”我無力的答應著。
伸出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間,將身子盡量遠離開他,腦袋注視著他襯衣的紐扣,不敢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此時我的臉蛋一定通紅,感到渾身燥熱。
可是四周全是陌生人群,萬一列車拐彎或製動不小心撞到他們會顯得更加失禮。
我隻能竭力避免除了手臂之外,身體任何部位觸碰到真我身體。
竭力避免的嚐試後,發現真的很難。
隨著列車左搖右擺的輕微晃動,我的胸膛不可避免的撞擊在他堅硬的胸口。
每一次微不可查的碰撞都讓我感到氣急。
真的後悔邀請真我一起出行,如果好好和爸爸媽媽商量,他們一定會滿足我的獵奇願望。
2
雖然知道他是如同古代養在院中金雕玉琢的翩翩公子賈寶玉,除了學校基本的課堂,所有活動都可以拒絕參加的優厚條件。
聽說他的父母是國內聞名遐邇的超級富豪,真實的情況並未可知,不排除人雲亦雲道聽途說的傳聞。
真正讓全年級師生對他刮目相看的大概是掛著軍用牌照的超級豪車每天風雨無阻的準時接送他上學放學。
神秘。
對,應該說就是神秘。
這是作為同班生相處一年後我的感覺。
除了老師的提問他從不開口,一年到頭幾乎看不見與任何人對話,即便有大膽的同級生或愛慕的女生主動進行的對話也會被他無視。
大多數時候他一個人默默坐在靠近窗台的課桌前翻看自帶的書籍,老師們默契的不去管他任何舉動。
他就是金陵高級中學的傳奇,謎樣的少年——音無。
此刻他正緊緊摟住我的腰身。
能感覺到他的焦慮。
我理解作為男孩子這樣的接觸會顯得難堪,即便剛才我說話的時候理直氣壯,真正作出這樣舉動時還是覺得羞愧,我感覺到附近無數不友善的目光頗有意味的盯著我們這邊。
我隻能手中抓的更緊,心中歎了口氣。
要怪隻能怪他太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