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不知道尉遲晚柔跟尉遲晚月說什麼,但保護主子是必須的;所以看不下去,便朝顧清節的方向走去突然一巴掌扇了過去左右開弓,憤怒不平道“原以為你長得一表人才、可謂是風度翩翩,原來是人模狗樣披羊皮的狼。”語氣極其的不友善,出言諷刺道。視乎想起來了什麼繼續道“不要忘了,當初的護國侯,還是老將軍提拔的,要不然沒有你今天的榮耀。”
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顧清節壓抑在心裏的想法,瞬間被得猙獰了起來;溫柔的放開尉遲晚柔,轉眼凶神惡煞的就朝陳嬤嬤狠狠的踢去,視乎還不解恨就提起陳嬤嬤那淩亂的頭發,用力一扯,竟然生生的扯下來一大片頭發,仔細一看連頭皮的被剝奪了下來,血止不住的向外流去,頓時紅了脖子。
噗
受不住了一口鮮血衝破喉嚨傾撒而出;本就是年事已高的陳嬤嬤,如今被踢得更是奄奄一息,陷入了迷糊狀態,期間不忘朝尉遲晚月微笑。
“來人啊,把她帶下去;拔掉舌頭。”
齊刷刷的進來一些人,手腳麻利的下去了。
尉遲晚柔來到顧清節的麵前開口道“好了王爺,瞧你跟一個下人計較什麼,今天可是大喜日子,不能見血。”聲音柔柔的,讓人聽了後心生憐憫。
顧清節覺得有道理,摟著尉遲晚柔點鼻子笑吟吟的道“就知道你會怎麼說的,趕緊處理完,大喜日子不能遲到。”
溺愛的語氣讓尉遲晚月起了雞皮疙瘩。
轟隆轟隆,烏雲密布,預示著快要下雨了;夾雜著咆哮的語氣,讓雷聲變得恐怖了起來。
“不。”尉遲晚月不甘心的咆哮著。
滿眼猩紅的朝顧清節吼道“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好多個為什麼,視乎要把所有的問題都問完。
“為什麼,要不是你的地位和蘇家軍的令牌,你為本王會娶你嗎?一個名聲以不知道有多髒的人。”眼裏沒有往日那般的溫柔,有的隻是嫌棄。
心裏的痛在宣告著“原來你要的就是今天的地位跟令牌;怪不得從你拿到令牌的時候起,就一直問我有沒有關於令牌的情況。”尉遲晚月視乎明白了這麼一回事,嘲笑著自己以前的無知。
“姐姐,如今名利雙收,姐姐你也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所以,姐姐你就放心的去吧,所以,姐姐我會讓你那個短命的孩子去陪你的;黃泉路上也有個伴。”話裏話外都是要孩子的命和尉遲晚月的命。
噗~
“你們……”氣的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還想說些什麼一時之間被血嗆著了隻能幹咳。沒有比這更狗血的了,要說話居然被嗆到。
尉遲晚柔說完,笑靨如花的對著顧清節“哎呀王爺,事情忙完了我們就走吧!留在這裏晦氣到處都是血腥味難聞的很。”聲音餘音嫋嫋,語氣撒嬌說道。
聞言,顧清節笑得如沐春風的拍拍尉遲晚柔的手下命令道“來人啊!可弄好了。”
門外響起,已經弄好了是否抬進來。
見狀,顧清節便吩咐道“那就抬進來吧,給那個人送去。”什麼時候說話不想直呼名字了,連叫一聲都感到厭惡。
箱子打開的一瞬間,所以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仿佛整個世界都沒有了色彩;裏麵躺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寶寶,血淋淋的閉眼表情扭曲的在告訴著尉遲晚月孩子已經死了;旁邊放著一條血淋淋的舌頭,這應該就是陳嬤嬤的了;緊接著陳嬤嬤的身體被帶了進來;鼻孔無氣體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