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些,在肖恩的記憶裏,父親從沒有提起過。在他回想起來,父親是按時上班,按時下班,特別顧家的一個男人。在家裏從來不談論公司的事情,在父親看來,家就是家,工作就是工作,這是他的原則。
回到家,肖恩找來小螺絲刀,小心翼翼的將表的後蓋打開,卸掉紐扣電池,看到一個特製的儲存卡。肖恩之前用過這種儲存卡,這個難不倒他(需要特製的卡托)。在電腦大開之後,有一段視頻和一個Excel文件。打開視頻時留給肖恩的:
親愛的兒子,你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估計已經找過史密斯了,他也將我過去的大概給你講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要是我有不測,請照顧好你的媽媽。這個表單文件裏的賬目,是我將近幾年公司采購嗎啡、******的數量賬單拷貝出來。請幫我把這個賬單遞給安妮·艾奇遜。地址在賬單的下方。本可以讓史密斯幫我發出去的,但是這段時間我被一直監視...不想他被牽扯其中。記住,別用電子有點發送,到普通的郵局郵遞。
肖恩,我的孩子,原諒爸爸不能說明其中緣由,這連史密斯都是不知道的。照顧好你媽媽。
永遠愛你們。
父字伯特
肖恩將視頻關掉,打開文件,裏麵如父親所說的那樣,每年采購的數量讓人難以置信。賬單的最後寫了一個地址是華盛頓一家收留所的地址,肖恩自己查了安妮·艾奇遜的資料,女性,今年五十八歲,是這家收留所的創辦人。
“不應該呀,一個平民?父親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收留所‘所長’呢”肖恩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查出的資料,肖恩了電話過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熱情的聲音,“你好,需要什麼幫助?”
肖恩打探的聲音問到,“您好,我找安妮·艾奇遜女士。”
“不好意思,我們所長現在在接待一位患者家屬,可能還得談上一小會,您方便的話留下您的姓名,她會給您回電話的。”
“沒關係,謝謝,我過會再打過來。”年輕女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說完肖恩掛掉的電話。
約一刻鍾後,肖恩剛想又打過去的時候,電話響起,就是剛才自己打過去的那家收留所。肖恩不急不忙的拿起電話,“您好。”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貌似六十歲左右的女人的聲音,“您好,您剛才打電話過來,有什麼我們能幫上忙的?”這聲音聽起來和藹又有愛意。
“您好,您是安妮·艾奇遜女士嗎?”肖恩仍然打探的口氣問。
“是的,我就是安妮·艾奇遜,您是?”
“您好,伯特·諾頓您認識嗎?”
“哦,伯特呀,認識,我們是同學。您有什麼事嗎?”安妮變得有點警惕起來。
“艾奇遜女士,您好,伯特先生給您郵遞一份包裹,我們要核對下您的聯係信息,以確保包裹及時送達您的手中。”
“是這個電話,沒錯”安妮一副‘正常’的語氣。在肖恩聽起來,沒錯就是這個地址。
“好的,很抱歉打擾到您了,再見”肖恩套用了服務生的客套話。
“沒關係,再見。”
自己心中雖然不解,但是好事照父親的意思去做吧。看來好端端的線索又快斷了。思緒逐漸的有點煩悶,上樓到書房,想找點之前父親收藏的鋼琴曲(黑膠),但是隻翻出了一盤沒有名字的黑膠盤。調好聲音,肖恩沒有聽過這首曲子,不過聽起來讓人舒服,心能靜下來。
肖恩將儲存卡放在一個小盒子裏,裝在身上,檢查了下手槍的彈藥,枕著槍,睡在地下室的沙發上,褲腿上的匕首讓然綁在褲腿,調暗了台燈的亮度,眯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