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將車停到了公司隔壁的咖啡館,要了一杯拿鐵,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咖啡館熙熙嚷嚷的人,沒有人會注意別人在幹嘛,大家都想早點拿到自己的食物。拿出自己的手機,戴上耳機,在別人看了,隻是在聽音樂而已。將手機的頻率接到一個固定的監聽頻道上,在剛才山上的餐館,肖恩故意撞到了那個男人的時候,將自己製作的一個遠程小型監聽器放到了他西服的口袋裏。(這種小型的監聽器可以通過網絡連接肖恩的手機,並且從手機這端可以進行控製)隻聽到耳機那端傳來那男人的聲音:
“你留在門口”對他的保鏢說。
“嘿,老板!鮑勃,你也在!”向老板問好。
“到底是怎麽回事?說清楚了?”坐在皮椅子上的五十多歲的人,轉過椅子來問著他。
“今天早上,有人闖了,倉庫丟了瓶藥,而且原料室的攝像機被用滅火器的泡沫遮擋住了。”
“守衛沒發現嗎,他怎麼進入的呢?”
“打暈了西門的一個守衛,換上了他的外套,將其他守衛用麻醉槍打倒,從而進入。”
“該死!!聽著不管他是誰,是何方神聖,四十八小時內我要知道他在哪,必須在我們的掌控中!明白嗎?”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來,兩手撐在桌子上,用堅定不移的目光死盯著其他兩個人。“你和鮑勃全權負責此事!做事吧!”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兩人走出了會議室。
“M先生,您全權負責公司的安保,而且以嚴密安全著稱,怎麽會出這種事情?”鮑勃用不著調的語氣諷刺著這位M先生。“這無疑讓董事會的各位股東的利益正在在遭受風險,小心他們會給你‘減工資’”。
M先生沉默不言。似乎沒有把鮑勃的話聽進去,和自己的保鏢直直的走進了電梯,關上電梯的門。鮑勃無耐,在電梯外大聲道,“為自己想好退路吧!...”
坐在咖啡館的肖恩,這段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據此判斷,這位M先生是公司的安全主管了。一般能擔任此職務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至少不會比自己弱。這位鮑勃看來有點自以為是,和M先生的工作關係不太合拍。肖恩將咖啡的消費壓在杯子底下,示意了一下店員,便起身走出了咖啡店。
考慮一下是否要回卡特那裏,還是繼續留在市裏,一番斟酌後,肖恩在一家中檔的旅館住下了。將所有的窗戶關上,拉上窗簾,將手機繼續練到監聽器的那個頻率上,打開擴音器,不過暫時的還沒有任何的動靜。肖恩將身上的槍,匕首,指南針,還有那個馬克的定位係統,四副彈夾,一次在床上攤開,自己坐在床對麵的椅子上,手裏拿著從倉庫拿到的藥。心裏想著,得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到那時或許父親的死因就快能查明了。
就在肖恩琢磨之際,連接監聽器的手機裏有了聲音,肖恩連忙放下藥瓶,趴在手機旁邊,仔細聽著每一句對話。
回到別墅的M先生,將外套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而監聽器就在外套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讓傭人給自己到了杯咖啡,而傭人告訴他,“先生,有位叫作‘鼴鼠’的先生在書房等您!”
“‘鼴鼠先生’?”
“是的”看著M先生疑惑的臉,傭人連忙解釋,“他說和您認識的。和您是老朋友了。”
“好了,讓他過來吧!”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