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槍傷的肖恩,並沒有回到垃圾堆那邊的倉庫,而是在城市公園旁邊的一家有名的酒店住下了,這裏的房間是他提前預定好的。當然,肖恩並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以防萬一。酒店的隔壁就是家連鎖的商場,裏麵的用品應有盡有。到酒店時,肖恩在商場裏的藥店買了兩包止血粉、以及醫用的針線。
肖恩將買好的東西拿到浴缸前,將水放好,脫下衣服,扯下一團藥用棉花團,沾上酒精,慢慢的再傷口處塗擦。咬著牙,傷口不深,應該不用縫合吧,但是還是比較長,約有八公分的樣子,消毒完之後,用嘴咬開止血粉袋子,將止血粉均勻的灑在傷口上,頓時自己頭上的汗已然滾了下來,最後在用紗布將傷口裹起來。
打開酒台上的紅酒,沒有倒進杯子裏,直接拿著瓶,喝了一大口,坐到沙發上,頭仰靠著。肖恩將最近的事情一遍遍的在腦中像放電影似地過了一遍,從自己在家中遭到刺殺開始,到最好的戰友以及朋友的背叛,再到剛才的受傷(雖然是有驚無險,但也是掛彩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但是等到一切約逼近真實的時候,也就越接近真~相。
幾口紅酒落肚,肖恩,坐在沙發旁邊的椅子上,將上了膛的手槍放在台燈旁,拉燈,休息。
第二天早上,肖恩並沒有向以前那樣起的很早,洗完澡之後,換上了一件很帥氣的休閑西裝,皮鞋上打上油,今天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式,在酒店門口打上出租車出發了。
在靠近海邊一個公園旁,有一家老花店,記得父親之前跟自己說過,每年母親過生日,自己都要在這家花店買上一束玫瑰花送給她,這家花店的花是他最喜歡的。沒錯,今天是父親的祭日,肖恩來為父親選上一束花,去獻給他。
父親去世後,按照母親的意思,將父親的骨灰葬到了,離老家教堂不遠處的墓地。肖恩手捧著一束玫瑰,帶著墨鏡站在父親的墓碑前,沒有說什麼話,佇立了一會,放下花,鞠了一躬,便走了。
從墓地出來,走到老家的療養院,站在門外的鐵柵欄處,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母親,就像剛才在墓地看著自己父親那般,帶著墨鏡,沒人看到到他的眼睛。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出來,將母親推了回去,到吃中午飯了。
再回市裏的車上,肖恩計劃著去拜訪一下皮特的上司,因為他是一個關鍵。肖恩讓司機把車停到了,公共電話旁邊,便下車了。撥了一個號碼,是打給莉莉的。但是沒有打通...
“很抱歉,現在正在忙,您有急事的話,就留言吧,稍後回複您,謝謝!”電話那頭傳來係統的聲音。
肖恩本想掛電話,但在“嘀嘀”聲之後留言:“嗨莉莉,最近好嗎?我手頭上的事快結束了,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不要回電話!”啪,掛掉電話。
天色已晚,肖恩坐在自己包下的出租車裏,等著鮑勃的車從M公司的車庫開出來,但是一直不見蹤影。晚上快十一點了,一束燈光從車庫照了出來,肖恩打起精神,沒錯就是他,是他的車牌號。示意司機跟了上去,別靠的太近。
這家夥不沒有直接開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夜總會,將車停在了夜總會門口,並告訴服務生,不要將車停到其他地方去。很快,大約十五分鍾左右,他帶著以為夜總會的女郎出來了,邊走變摸著女郎那有肥又翹的屁~股,開心不已,繼續開車走了。
一直跟到他家,直接將車開到了別墅的院子裏,整個院子裏隻聽得到兩人的歡聲笑語。鮑勃使勁抓了一把女郎的屁~股,“到家了,寶貝!”拿著鑰匙開門,女郎則是擺~弄著騷姿。
肖恩給了出租車司機小費,便在鮑勃家附近下車了。房子裏,鮑勃色眯眯的示意女郎去洗澡,兩人在浴室裏時而打鬧,時而親熱。肖恩趁著這時間,潛進了院子裏來,拉開院子一處通往地下室的木板蓋子,進了地下室,而地下室的一端正是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