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來月的時間裏,我和師父就在一處十分僻靜的,無人居住的廢棄的院子裏學武功。這些事情我們都瞞著我爹,他知道了肯定會阻止這件事的。
為了不讓父親其疑心,師父教我練功的時間大都選在晚上和父親上早朝的時候。其他的時間都是我自己消化師父所教的東西。所以這一個多月我根本就沒有出門。
父親驚訝於我這一個月來竟如此的循規蹈矩,還真以為我轉了性子變回原來的穆思雨了。成天笑的合不攏嘴,對我也就慈眉善目了不少。還有成為我師父的二叔,以前在家裏最多呆十天,可沒想到這次居然住了一個多月還沒走。父親更是以為二叔浪子回頭整天想著要為二叔找門親事,成家立業呢!雖然時間晚了點。
叔叔師父雖然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他在江湖上的事情,也沒說過他在江湖上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但我覺得他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給人的感覺十分溫和有禮,任誰見了他都覺得他是個十分纖柔無害的人。但是他的舉手投足間隱隱露出一種領導人的風範。
據我猜測,他極有可能江湖上某一門派或某一厲害組織的首腦。我曾有幾次旁敲側擊的問叔叔師父的事情,可總在他淩厲的眼光下住口。我並不是怕叔叔師父的厲害眼神,隻是怕他一氣之下不教我武功而已。說到師父的武功,就是給我三天三夜的時間我也說不完。為了自己的口水著想,我還是省省吧。歸納起來也不過四個字而已:深不可測。
“雨兒,獨自在那裏發什麼呆呢?還不趕快把師父上次教你的武功招數再演示一遍,讓為師看看你還有什麼地方練的不到位。”
“哦?是師父。”我神遊太虛的靈魂終於被師父喊了回來,訥訥的應了一聲拿起我的木劍,把我已經練的滾瓜爛熟的武功招式一一展示出來。隻見滿院裏劍風四起,花草樹木都隨風起舞。
師父背著手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似是欣慰。寬大的衣袖被劍風吹起,頭發也隨風其舞。像個仙人般,簡直是帥呆了。師父的眉頭忽然一皺,忽然一枚暗器向我急速飛來。
我心下一驚,急忙收斂心神。舞動劍花,暗器被彈了出去。饒是如此我也被嚇出了一陣冷汗。待我看清那個所謂的暗器居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樹枝而已。
“練武切忌分神,而你竟然自始至終都在分神,到底是何緣故?”師父有些嚴厲的對著有些呆呆的我說道。
“對不起,師父。”我低頭認錯,我可不能說是因為師父我才分神的,要不然,他非得劈了我不可。
“罷了,你在分神的情況下竟然也能練到如此地步,這說明你的劍法確實是練到家了。我也就不追究你了。隻是以後斷不可再如此了。那可是容易走火入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