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昨天竟然忘掉他了。“大人,你說的也太懸了吧!我們頂多也隻有五成像而已。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
“不對,就算是至親的兄妹也沒見有這麼像的啊!”劉知光搖頭道。
我壓下心裏強烈的不安,“大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連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照樣長的像雙胞胎。更別說我們了,再說了,那楚夫人她會武功嗎?楚將軍會讓自己的妻去幹如此危險的事嗎?他會讓她去給比他自己不知小幾級的官做下手嗎?”我一頓長篇大論說的劉知光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滑稽異常。
不過幸好他相信了我的話。唉!看來我的捕快也做不長久了。近黃昏,我辦完一些不大不小的案子後,準備回家。
出了府衙,卻意外的在衙門外碰到了東方浩遠。那家夥斜靠在牆上,擒著玩味的笑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羈的味道。夕陽照射在他的身上,為他的一襲紫衣添了些金黃。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發光體。
“你怎麼在這裏?”我驚訝的問道。
“等你!”他淡淡的答道。
“等我?”我反問。“對,你忘了我昨天對你說過什麼了嗎?”他走過來,笑容依然。
“對不起,我記性不好,想不起來了。”昨天的瘋話還是忘了的好。
“記不起來?看來昨天我給你的震撼還不夠,那麼今天我就讓你記得更清楚好了。”這個家夥的心思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狂妄霸道且又心機深沉。真不明白,長相如此相似的倆個人,為什麼差別會如此之大。
“你幹什麼?”看著他靠的越來越進的臉我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他該不會是想在運天府衙門口對我...如果是,那他也太不把世俗放在眼裏了。天哪!他到底是不是這裏的人啊?
“怎麼,還想不起來嗎?”東方浩遠的眉毛一挑,根本就是在威脅我。可惡!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怎麼會被一介古人壓製成這樣。好,不就是一個吻嗎?還怕你不成?
東方浩遠的臉離我更近了。我先發製人,摟住他的脖子踮腳親了上去。似乎是被我的舉動嚇呆了,一動也不動。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趁機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推開他跑了出去。
可沒想到還沒跑幾步,就被他給抓住了。“做完壞事就想走嗎?”他的手像鉗子般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任我怎樣掙紮都擺脫不了。
“放開,你抓痛我了。”我怒吼。
“看你文文弱弱的,居然會如此凶悍!”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揶揄。
“要你管!本小姐就是這副脾氣。快點放開,你想丟人現眼我可不奉陪!”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啊!要命的是門口的那幾個衙役也往這邊看過來了。
“某人剛才的動作可比現在大膽多了,現在倒注意起別人的眼光來了。”
“此一時,彼一時。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放不放?”我真的有些怒了。
“你說呢?”他笑的很陰險。好,既然他不領情,本小姐也隻好痛下殺手了。手既然不能用那就用腳。我踢踢踢,可惡居然都落空了。不但如此,還被他的腿給壓住了。
“就這樣?”東方浩遠邪邪笑道。
“才怪!”我咬牙恨恨的道。
“哦?這我倒好奇了。你現在手腳都被製還能有何法?”
“你真的想知道?”我湊過去輕聲問道。現在我們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怪,尤其現在更始曖昧的可以。圍觀的人都已經在議論紛紛。不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那好,我就讓你看我最後的絕招!”我一低頭,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肩膀。他悶哼一聲,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大叫出聲,手腳上的鉗製也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