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從書櫃後麵轉出來,輕笑出聲……為了龍允司的好麵子,明明都要是一家人了,還要裝腔作勢。不過可能這就是做皇帝的架子,永遠是那麼地高高在上,不過她奇怪龍允司怎會知道飛鳳和上官雲飛有孩子的事情。
龍允司沒好氣地看了一下如月,得意地說:“當真以為可以瞞得過朕?朕的耳目可多了,就連皇後哪天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去了哪裏,如果朕想知道的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說完他略有深意地望著如月,明白地表示他的探索之意。
如月心驚,怎麼扯到她身上了,她不動聲色地說:“皇上,臣妾不告訴你是不想你為此生氣!再說飛鳳和上官雲飛的事米已成炊,太後萬萬不會讓飛鳳置於危險的境地,與其太後和皇上為難,倒不如讓臣妾背了這個欺君之罪。臣妾深知道飛鳳於皇上也是很重要的,皇上若是知道了於公應當如何,但於私又何其忍心啊!臣妾鬥膽蒙蔽皇上不敢有半點私心,隻是可憐飛鳳的一片真心,何況上官雲飛也是一個人才,想必皇上不會太反對就是了。”
龍允司捏住她的下巴:“皇後何時變得如此善辯了? 朕沒有說要辦你,朕還要賞你,皇後為太後排憂解勞,退右丞相,用謹妃,就連朕也利用了,皇後真是精心算計,若為男子,朕還真是不得不防。”
如月看著眼前的男子,她明白了,她這些日子所做的都是在這個男子眼皮子底下,他縱容她,也隻是為了他自己的目的,說到底,她才是被利用的一方,還是很徹底的那種……隨時可能背負欺君之罪。
看出如月的了然,龍允司淡淡地笑了,這次笑裏不含任何陰謀,隻是對她的激賞,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麼簡單,皇後應該明白了她所處的立場和地位了,女人再強,但終究這是個男權的社會,他龍允司是她的天,他可以暫時不追究她的真實身份,但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他手中容不得她有任何威脅到皇權的地方,否則他會不惜一切毀了她。至於她的一些小動作—龍允司玩味地笑了,這也是一種調劑,生活太無聊了。
他輕輕地把如月摟在懷中,卻激狂地吻著她,如月被迫承受他的熱情,心裏卻是萬分震撼—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能全身而退嗎?
龍允司感覺到她的不專心,懲罰地咬著她的唇,如月回過神來,幽幽地問:“皇上,你愛過嗎?”
龍允司的臉一冷,推開如月,眼神牢牢地盯著她,緩緩地說:“皇後今天怎麼也問起了這麼可笑的問題?莫非皇後在和朕索愛?”他輕撫著如月的臉,很輕柔,但是表情卻是冷漠的,甚至是危險的。
如月知道碰到他的禁區了,明知道不該觸及到感情,和皇帝索愛?她是變笨了吧!但是心裏卻是有些失落的,畢竟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迷惑了她,但是這個男人應該是沒有心的,他可以和你徹夜歡愛,也可以說盡一切甜言蜜語,但是他就是沒有愛,如月醒過來,有些惆悵。
她揚起一抹絕美的笑,卻是有些淒美:“皇上的愛,臣妾要不起,也不敢要。”
龍允司撫過她的唇:“朕就愛皇後這個性子,夠聰明。知道進退。”
如月依偎在他懷裏,感受他重新燃起的熱情,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顫抖。
龍允司一把抱起她往後麵走去,那裏有一張專供他休息的貴妃榻,他放下如月,從上俯視她:“皇後,不要背叛朕,朕可以對你的小動作睜隻眼閉隻眼,這是朕對你的限度,但是不要過了,否則你絕對承受不了後果。”
他也不待如月回答,就焚燒著她的身體和她的意誌,在最赤裸的接觸中,他征服她,給予她,隻是他並不知道他放了過多的柔情,過多的占有欲,也許因為他不相信自己還會愛,所以他把對如月的感覺歸為侵略和征服。
激狂的兩人,在兩個人的世界裏,沒有權利沒有猜疑,隻有對對方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