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攆回到無極宮前,如月欲跳下馬車,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不禮數了,隻想快點離開這個蠻橫的男人,一刻也不想和他共處下去。
龍允司一把抓住她的皓腕,臉色布滿了風雨欲來的意味,周圍侍候的太監宮女莫不是戰戰兢兢。龍允司大吼一聲:“全給朕退下。”一下子,人全跑光了,誰也不願意被主子的怒火掃到自個。
他咬牙問道:“皇後就此離去,把朕當什麼了?眼裏還有朕這個皇上嗎?”
如月不馴地望著他,卻笑了:“皇上還知道自己的身份,臣妾以為皇帝忘了。”
龍允司怒極:“大膽!皇後你別以為朕不敢辦你。”
如月看著他發怒的臉,不覺苦笑出聲:“臣妾從不曾這麼想。臣妾雖貴為皇後,表麵上風光無限,可是伴君如伴虎,這話一點也沒有說錯。今日皇上無故刁難,明日也許臣妾就在冷宮中也不定,臣妾的榮辱,生與死全在皇上一念之間而已。”
她望著天上的明月,感傷地說:“尋常人家夫妻吵嘴,至多也就是休妻,可當皇上的女人,時刻還得擔心自己的命,罷了,臣妾不該求皇上的公平。更不指望皇上的專一。”
她轉頭轉向龍允司,目光如水,正如那清澈的月光一般:“皇上想怎樣想就怎樣想吧!臣妾累了,請恕臣妾告退。”
龍允司冷冷地開口:“皇後認為朕跋扈,那朕怎能鼙負皇後的期望?無極宮侍寢。”
說完他不理會站在原地的如月,徑自往寢宮走去。如月站在那裏一動也沒有動,空氣裏飄過惡魔的聲音:“皇後是想讓明妃代替你服侍朕嗎?朕是不介意的。”
絕望在她體內滋生,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他沒有心,他的世界裏隻有服從和掠奪,他根本不懂愛為何物,她竟然對他期待過,她為曾經的心動感到悔恨。
淚水,順著如玉般的臉龐滑下,可是她沒有去管它,她隻知道她該死心了不是嗎?
行屍走肉般地到了龍允司的寢室,偌大的寢室裏隻有龍允司坐在貴妃椅上,看見流著兩行清淚的如月,他更是火大:“侍候朕真的讓皇後如此難堪嗎?皇後是想為誰守身?”
如月不語,她已經麻木了……對他的冷嘲熱諷!
龍允司眯起眼,表情危險萬分,他冷硬地開口:“把衣服脫了。”
如月抬起頭看他,龍允司忽略她眼中的指控:“皇後連取悅男人也不會了嗎?難道前些天的那些情欲難耐都是假裝的?”
如月站得筆直的身體晃了一下,她冷笑一下:“皇上一直是這樣對待女人的?和鄉村野夫沒有什麼兩樣啊!如果皇上要用這種方式,臣妾遵旨就是了。”
她緩緩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堆在腳邊,直至一絲不掛。她抗拒著屈辱,依舊望著他,控拆他。
龍允司的眼中除了怒火還有欲火,他走上前,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暴風,降落在這對較量的男女身上,誰也不讓誰。
如月咬著下唇,抵抗著他帶來的一波波熱潮辱。
龍允司發了狂似的,如月的身上很快就布滿了青紫的瘀傷,可是狂怒中的龍允司完全不理會,他用手強行撐開她的雙唇,不讓她逃避,直至她發出細細的聲音,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他挑弄著她,卻不讓她得到滿足,雖然他也痛苦,但是他要讓她一起沉淪在這種痛與愛的河流,一輩子記得這一刻,他要讓她親口求他。
如月已陷入了半昏迷中,她被冰與火同時煎熬,龍允司捏住她的下鄂,牢牢地盯住她:“說,求朕愛你。”
如月破碎著聲音:“求你。”
可是他還是不打算放過她:“朕是誰?”
他的汗水順著額頭淌下,滴到她的身上,混著她身上的薄汗一直往下淌。
如月睜開子夜般的雙眼,和他對視,兩個時隔千年的靈魂碰撞了,她輕輕吐出兩個字:“皇上。”
龍允司臉色難看地望著她,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不能軟下來求他,非要這樣和他硬碰。他不理會心中的那一抹不忍,快步走出寢宮,他要冷靜一下。
如月麻木地走出無極宮,宮門口雲兒及幾個宮女在那裏等候,看見皇後的樣子不禁驚呆了。
如月走向他們,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