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修身治國找老婆(1 / 3)

正當那個男人心中抑鬱的時候,撒旦卻是有些不滿了,於是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那個男人有些疑惑:“怎麼這麼慢?這也太弱了一點吧?”七夕明了撒旦的感情,這就好像是你自己準備了一桌豐盛法式大餐,結果你邀請的那個人虛弱的過來,告訴你他最近腸胃不消化,所以吃不了。

對撒旦來說,從割喉島出來之後,一切都好,唯獨PK太讓人不爽。雖然七夕和他倒是也能打個痛快,但是兩人都是遠程職業,再加上七夕騎著小黃,兩人之間從速度到反應都是勢均力敵,因此是一個漫長的艱苦戰鬥。這也正是撒旦不想和七夕切磋的原因,當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變成了拉鋸戰,相信哪個暴力狂心中也不會痛快的。

難得手癢的時候就遇到挑釁的上門來,撒旦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憧憬。結果到了這邊,幾個回合下來,他才發現對麵那人簡直是跟不上自己的步伐。於是撒旦疑惑了一下之後,終於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樣吧,四人一起上算了。”

七夕在旁邊聽得哈哈大笑,對撒旦來說,一個不過癮就幹脆四個一起。但是這話聽到對麵四人耳中,卻是變了味道。感覺撒旦似乎在說:你們不是挺厲害嗎?還單挑呢。幹脆一起上算了。

幾人原本是有這種心思的,畢竟遊戲中戰術多變,是單挑還是群毆隻在一念之間。但是撒旦如此一說,就好像是捅破了雙方之間最脆弱的那一層窗戶紙。那個男人神情變換了半天,終於不甘心如此被拿捏住,輸陣不輸人的叫囂:“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不過既然是群戰。那你的幫手也可以上來幫忙,大家公平地決一死戰!”

七夕差點笑岔了氣,剛才對四人的欣賞之情也立刻消失無蹤了。當一個人如此大義凜然地說出公平地話語來,她已經完全地對其失望了。七夕不但不上前幫著撒旦,反倒四下打量了一眼,找了塊裸露地草地坐了上去。這才懶洋洋地看著撒旦;“解決完了告訴我一聲。”說完這話之後,七夕順便將小黃召到了身邊,直接閉上了眼睛。

“呦!夠牛!”那個男人看到七夕的這個動作,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看七夕又看看撒旦,終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哥幾個在青龍城也算是一號人物了,沒想到這天下竟然還有更狂妄的人物。一個人想要幹掉我們四個?你的同伴也太高估你了吧?”

撒旦不耐煩了,直接舉起了弓箭:“打不打?怎麼那麼多廢話?”割喉島上的一切都是快節奏的,因此撒旦相當不適應這種打架之前還要聊天的風格,於是說完這話之後,連對方的回應也不等待,直接箭矢就破空而去。

“我靠!竟然偷襲!”其中一個瘦弱的男人如此說道,忍不住驚呼一聲怒目看著撒旦。對刺客來說,攻擊到了身上,也就意味著有一段時間不能使用潛行。而不能使用潛行的刺客,自然不是一個好刺客。

撒旦還不知道自己隻是幾支箭矢射出,就已經廢掉了其中一個人。他隻是轉頭就幾個騰挪,瞬間拉開了和幾人之間的距離。而這個時候,四人中的那個女人才終於尖叫了一聲:“火球術!”隻見一個光亮地火球衝著撒旦便呼嘯而去,原來她是個術士,怪不得穿著袍子。

而此時的撒旦回身便看到這一幕,但是他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反應。就看到那個火球越來越暗淡,在撒旦身前大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終於好像是肥皂泡一樣的破裂了。那個女人有些愣神,隻是喃喃自語:“怎麼可能超出攻擊範圍了呢?我明明算計著是絕對不會超過的。”

這話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幾人都聽到了。撒旦隻是站在那邊繼續神情不耐煩,畢竟這些人也太無聊了,打一會兒就要停下來說一會兒,簡直是和拍武俠片一樣。而那個男人在聽到女人那話之後,突然冷靜了下來,隻是高聲喊道:“大家先停止攻擊!”

雖然不明白隊長為何要如此做,但是其餘三人都很給麵子的停了下來,隻是目光充滿了敵意,上下打量著撒旦。那個男人是想告知撒旦,此時是停戰議和的意思。但是撒旦並不清楚啊,隻是陷入了天人交戰當中。

如果要繼續PK的話,自己出其不意地偷襲,一定會將幾人都留在這裏。但是自己剛從島上出來,沒有了解這邊習俗的話,這樣暴力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如果不偷襲的話,這也太不像自己在島上的作風了。於是撒旦第一次感受到了兩種思想的衝突,整個人開始糾結起來。

那個男人根本不知道撒旦心中蘊含著如此念頭,隻是微笑著抱拳說道:“這位兄弟,你是屬於鳳羽公會的人嗎?”撒旦此時想的煩亂不堪,聞言不耐煩地抬頭瞪了他一眼:“不是早說了嗎?我就是外人,隻不過這次手癢,所以就拿你們開開葷了。”

聽到這話,對麵三人都氣歪了鼻子,而那個男人也有些神情難看了:“這位兄弟,我們是青龍城龍飛鳳舞的人,我們的會長叫做墨北。在聖戰也是鼎鼎有名的高手,你隻是一個孤身玩家,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攙和進來的好。”這話中蘊含著的威脅連撒旦這個人都能聽的出來,更何況是其他三人了。

“隊長,和他那麼廢話做什麼,我們四人一起,就不信幹不掉他!”那個女人還為自己剛才的火球沒有攻擊到撒旦而耿耿於懷,聞言立刻尖銳地叫道。聽到她這話,撒旦倒是樂了:好啊,自己糾結了半天的事情,倒是讓他們替自己做出選擇了。

“你要戰?”撒旦放下了心中的思量,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隻是看著那個女人說道:“那便戰!”而後不待幾人說話,就看到他連接幾個箭矢就破空而來,這次箭矢上還帶著些黑色的詭異霧氣。在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眼前霧氣突然輕微地啪了一聲,然後便整個散在了四人周圍。

隻是短短三秒鍾的時間,四人便驚恐地發現一個問題,自己渾身上下,竟然都動不了了!“這是什麼技能?!”那個男人的心沉到了穀底,隻是憤怒地問道。

撒旦從來不做無謂地解釋和空虛,隻是慢條斯理地彎弓搭箭,而後突然嗬嗬笑了一聲:“哦也,稻草人。”這輕輕地嗓音配上他那邪氣地笑容,四人感覺從脊椎上就冒出一股寒氣,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幾支箭矢再次破空而來。

“你這個PK狂!你等著被人清洗PK值吧!”這是四人臨死前的最後一次詛咒,而撒旦則是帶著幾分好奇和迷茫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選項:“監獄和流浪?什麼意思?”他在城市中呆了不到兩天,十級還沒有到的時候,就在一次任務中,好奇地碰觸了一下那個NPC嚴厲告誡不可以碰觸的傳送陣,結果就被傳送到了割喉島中。而在城市中,十級以下是不能PK的,到了割喉島上,一切殺戮都是沒有懲罰。因此直到現在為止,撒旦都不知道,在城市中是不能隨便PK的。但是比起毒玫瑰來,他還算是好的。因為他至少還在城市中生活過兩天,而毒玫瑰則是進入遊戲之後,就直接被扔到了割喉島上。由此可見,隻有更慘,沒有最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