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雲珍咳嗽著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亭子裏,身上蓋著一件外套。
“珍兒!你哪裏還有不舒服?”
趙煦見她睜開眼睛,趕緊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
“咳咳……我沒事……”
雲珍搖著頭,趙煦將她扶起來。
她抬起頭,看了看渾身濕淋淋的趙煦,又看了看同樣濕淋淋的魏舒靖,便知道是他們跳進水裏,把她救起來的。
“謝謝少爺,謝謝魏大哥。”雲珍道。
“你沒事就好。”趙煦道。
魏舒靖站在趙煦身旁,雖沒有像他這般,但眼睛裏也是掩飾不住的關心。
……
事後,雲珍才知道,當趙煦和魏舒靖鑽進水裏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船工在拽她。趙煦衝過去,拉過雲珍,魏舒靖趁機一記刀手,砍在船工的脖子上。
雲珍醒來的時候,船工已經被下人綁了,等待趙煦事後的審問。
至於王子纓那邊,早在雲珍昏迷的時候,柳明槿便使出輕功,強行落到王子纓的船上,將王子纓製服。
如今,王子纓和王子纓帶來的人,都被打暈,丟在柳樹下。
“柳公子,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趙煦見雲珍醒來,鬆了口氣,開始處理王子纓的事。
柳明槿看著樹下昏迷的人,哼了哼,道:“這裏是寧王府,你是寧王府的主人。今日,他們冒犯的你們寧王府,要怎麼處置,還是由趙四公子來定奪吧。”
“那好。”
趙煦點頭。
……
休整片刻,趙煦帶著人離開。
他們乘坐著王子纓帶來的小船,讓船工劃著小船離開。
至於王子纓和王子纓帶來的人,則被留在了湖心小築。
趙玉瑤有些不滿趙煦的做法,質問他為什麼要把王子纓留下來?
趙煦淡淡回答著,說這件事情茲事體大,他做不了主,要去稟報父王,讓父王來做主。
趙玉瑤聽了,氣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嚨。
其實這件事情,說它嚴重吧,也嚴重。
王子纓竟然敢在寧王生日當天,帶著人進府打人,簡直就是沒有把寧王放在眼裏,沒把皇室放在眼裏,更沒把當今聖上放在眼裏。
要說它不嚴重吧,它也可以不嚴重。
當成是小輩之間的玩鬧。
趙玉瑤是不想將它鬧大的。
可偏偏,趙煦的回答又將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
他們上了岸後,魏舒靖送落水的雲珍回聽雪軒。
趙煦則吩咐元寶將那個在水裏迫害雲珍的船工,帶回去關起來,等他將賓客送回前麵,並且稟報完王子纓的事情後,再回來。
大家見今天的事,鬧得挺大,也沒有繼續遊玩的心情,跟著趙煦去了前麵。
雲珍披著不知道是誰的外套,在魏舒靖的陪伴下,站在湖邊。等賓客們都走了以後,雲珍才和魏舒靖轉身,朝聽雪軒走去。
路上,他們誰都沒有說話。
雲珍想著之前落水的事。
等她快走到聽雪軒的時候,才發現魏舒靖這一路都眉頭緊鎖。
“魏大哥,怎麼了?”雲珍仰著頭,問。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魏舒靖看著她,愧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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