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準,最近還好嗎?”雲恬悅問道。
唐準臉是應付的笑容,淡然一笑就沉默不言了。
雲恬悅看了看唐準,再想想唐夫人若是對唐雀不好。那麼對唐準呢?他是親生,想必是好像一些吧。想到這,也稍微放鬆了一下心。
“今天煌少和夫人都是光彩照人呐。”唐夫人對兩人衣著誇讚。
宗政煌對自己的穿戴自然是一向自信,他的西裝和T恤都有一個團隊在根據最新潮來設計製作。而且每一件衣服都是尊貴的ZZ標識。是宗政家族最高的代表。
而雲恬悅更不必說了,衣服總是一車一車拉回家。有些衣服是當季買回來,但是到當季結束了都沒穿上隻得永遠地壓在箱子底下了。所以,新潮,隨性。任何時候出現在任何場合都美的讓人窒息。
“唐夫人您更是光彩照人,在場與您同齡的人都比不上您氣質卓然。”宗政煌這話雖然是誇讚唐夫人,但是若是仔細聽來也是唐夫人老不死一樣。
“煌少誇讚了。”唐夫人輕輕抿唇一笑,將心裏的情緒都悉數隱藏了起來,完全沒有必要翻臉,所以就這樣吧。
寒暄客氣了一下就散開了。
雲恬悅挽著宗政煌的手臂晃晃悠悠地到了一處碩大的綠植後麵。
“你有什麼計劃?”
“沒什麼計劃,今天唐雀沒來。等過些日子你邀請唐雀到家裏玩玩。到時候再說。不過我看的唐準好像對你挺有意思。”宗政煌聲音微微泛著酸味,聽著讓人心裏不是滋味。
“想什麼呢!他多大我多大?我還沒有老牛吃嫩草的愛好,不像某人……”雲恬悅眼神翻滾,冷冷地哼哼。
“我吃嫩草?你多大我多大?不算好不好?”
“怎麼不算?你現在都三十幾歲了,我才二十八!三歲一個代溝,咱倆至少兩個代溝了。就算是你吃嫩草了!”理直氣壯,十分得意。
宗政煌被這表情搞得哭笑不得,隻得無奈地說:“好好好,就你說的有道理。”
“那是必須的。”雲恬悅笑著,忽然她一轉身便看到了不遠處穿著一身白裙的餘韻。她亭亭玉立在水池邊,手中握著一直瘦長的高腳杯,杯中是冒著氣泡的香檳。她就這麼直直地看著自己和宗政煌,雲恬悅心裏忽然有點發毛。
“唉唉!餘韻來了,你去吧。”
宗政煌點點頭,不似雲恬悅那麼慌亂。慢條斯理地朝著餘韻走去。
看著自己的男人朝著別的女人走過去,感覺可真不是一般的差。隻不過雲恬悅隻得忍耐,等查出了真相這些就都過去了。
才剛走到餘韻的身邊,她一拉臉就問道:“你們還有說有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要離婚的人呢!”
“場麵上總是要過得求。”宗政煌態度平淡卻隱隱透著傲慢,這種自小就養在骨子裏的矜貴讓他被人質疑的時候,都態度傲然。
以至於餘韻反而有些不安了,最怕若是自己真的想錯了。願望了宗政煌就不好了,所以也不說話了,湊上去挽住了宗政煌的手臂。
兩人剛在一起,忽然竄出來一個人。此人與宗政曄是生意上的好夥伴,而他也一直想遇見宗政煌,和他打通友好合作關係。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藉此機會,他尋尋覓覓好一會兒。
最開始見他和一女子在一起,本以為是傳聞中的神秘妻子。但又看他現在和這個摟抱,再總會對比了兩個女人的氣質,穿著。於是暗暗下了決心湊到了餘韻和宗政煌的麵前。
“煌少您好!我是胡振國,這位是夫人吧?果然貌若天仙,姿態怡麗!”胡振國誇讚完以後對自己新造的詞語十分滿意。相比這一次拍馬屁拍上了吧?
胡振國說完就笑眯眯地站在原地,餘韻聽到他這麼說心裏自然是開心。但宗政煌顯然是不開心,臉色陰沉,許久都沒說話。
餘韻知道他不喜歡在公共場合說一些私事。打哈哈對胡振國道:“我們還有點事情,先離開一會兒了。”
說完餘韻拉著宗政煌走開了。
有一種一直保持高冷,讓人看著遠遠生畏,不敢接近。隻要露出稍微一點好感,就讓對方覺得得到了天大的恩賜。宗政煌的高冷對外人簡直揮散到了淋漓盡致。
胡振國見煌少和餘韻走了,心裏雖然失落沒有達到目的。可和煌少說話,見識了他的高冷漠然。心裏也是稍微震撼了一把,甚至激動地臉上的喜色都沒收回去。
雲恬悅在不遠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露出了深深的鄙夷。緩緩地離開了。
——
不遠處的唐夫人看到餘韻和宗政煌走在了一起,低頭依偎,模樣恩愛。心裏著實開心了一番,這樣看來兩人之間是有新進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