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沾上了枕頭,整個人好似墜入了棉花堆裏,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她太累了,睡著以後喉嚨裏發出了輕輕的呼嚕聲。
宗政煌心裏五味雜成,但唇-瓣最後露出了一抹寵溺的輕笑,用力抻了抻胳膊,扯了被子蓋在了她肩頭。
好似被驚擾了,她翻轉了身。無限依賴地靠在了他的懷中,蹭了蹭靠在了他懷裏。
每一個動作都撞疼了他的內傷,差點吐血,可是卻咬牙忍著沒發話。
一直到她安安靜靜地睡了,也不打呼嚕了。宗政煌才將手臂放下,做出了一個保護的姿態。
如此,便是一晚。
陽光微醺,清清淡淡,帶著花香,不…是人的體-香。什麼香味呢?為什麼這麼熟悉?雖然閉著眼睛,但始終有些好奇,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堵肉牆,他的胸膛。
眸子微抬,就看到他略帶胡渣的下巴,精致,漂亮。金色的陽光下,映照出了他臉上細軟的絨毛,竟然煞是可愛。
她眸子蒲扇,常常的睫毛刷著他的下巴,一陣瘙-癢襲來。他眉頭微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刹那萬年。
她有些慌張地從他懷中-出來,“我不是故意的……”
她確實不是故意的,因為以前兩人在一起,如果他蓋了被子,她就會摸索到他身邊,湊到他胸前,找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他失憶之後,她潛意識地為自己樹立了“規矩”,昨晚上太累了,也是因為他的動作。
“沒關係,這樣挺好。”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天知道她這樣呆呆萌萌,傻不拉幾的樣子真是讓自己忍不住想拉入懷中狠狠地親吻一番!
“那你鬆開一些,我起來…”清晨,看自己的女人紅著臉,說這樣曖昧的話,讓他自然的反應更加喧囂。
“你讓我鬆開哪裏?”他使壞,身子微微前傾,唇畔就落在她的耳邊。
雲恬悅渾身一軟,昨晚上肯定是鬼上身了!整個人氣場變了不說,連腦子都不合適了!
“你說呢?”翻白眼,表示鄙視。
“話說你是我妻子,對丈夫這樣的表現應該很驕傲。為什麼要鬆開你呢?”他一邊說身子略靠前傾了下,身下的灼燒更緊地貼上了她。
“……”雲恬悅無語地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是哪個好漢前幾天還質疑自己的眼光。對這樣兩麵派的人,雲恬悅表示自己人格還不分裂,所以有點接受不了。
雲恬悅瞪大眸子,無辜地看著的對方,好似全然不知的純真少女,咳咳、是少婦。
不到十分鍾,灼燒瞬間疲軟了…不錯自己所料。
宗政煌對這樣的變化表示震驚,看著雲恬悅滿臉疑惑。
身體受了那麼重的傷,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心有餘而力不足。
“老公~其實人家也很想要。但是…”後麵的話沒說,宗政煌的心已經在發毛了,眼前的女人真是太不簡單了!
本來是調戲她,卻反被調戲了。
不過這場輸贏明顯的鬥爭,宗政煌明顯是輸家,畢竟心理上的年齡,宗政煌才二十出頭,但雲恬悅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經過了煌少“悉心栽培”多年,骨子裏已經是個激情滿滿,“毫無下限”的女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