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發誓,以後再也不逼我吃蛋黃了。”眼淚包還蓄著淚水,伸手指著他。
“好好好,你不喜歡吃再也不逼你了。怎麼說哭就哭了。”一邊無奈地笑,一邊安慰。以前看到她哭,總是心如刀絞,這還是第一次看她哭,他想笑。“你都是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哭。”
“怎麼了?我當奶奶了都哭。”雲恬悅十分倔強地揚起下巴。
“好好好,你在我身邊哭一輩子。”
“誰要哭,那是怨婦。我是怨婦嗎?”
“不是不是…”宗政煌第一次見識了她這樣的胡攪蠻纏的本事,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好不容易哄不哭了,雲恬悅又勉強吃了幾口白米飯。
畫麵讓人實在無奈,裹著毯子,坐在椅子上,眼淚一把把,捏著勺子一口口地朝嘴巴裏塞米飯。
“我吃好了。”
餐盤裏的飯菜被翻得亂七八糟,本以為他這麼講究的人是不會吃的。
可宗政煌將餐盤端起來,放在了自己麵前。麵色平靜,將她吃剩下的飯菜風雲殘卷般地吃完。
驚呆了雲恬悅的眼睛。
“好了。”他扯了一塊紙巾,輕柔地擦拭了汙漬。
“嗚…你去給我拿衣服,我要出去走走。剛吃飽要運動一下。”雲恬悅嘟著嘴,伸手戳戳他的肌肉。
宗政煌不但沒被戳出去,反而湊到了雲恬悅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話音落下,雲恬悅的臉頰忽然就騰地紅了。
“你流氓!”
“哪裏流氓了?是你說要運動的。”宗政煌眼神十分無辜,楚楚可憐地拉著雲恬悅的手。“求求你了…我也要運動。”
“去你丫的……”雲恬悅哼哼了一聲就要走,雖然這會兒衝出去孩子們可能在外麵,但身上裹著毯子,衝到自己臥房去基本沒什麼問題。
可才跑了一步,忽然覺得渾身一涼,警覺轉身就看到宗政煌涼涼地一腳踩在毯子拖曳在地上的一腳。d
“你…”
“小悅悅…老婆……”宗政煌一皺眉,朝前走了一步,就將她不由分說地抱住了。
這小饒是她想掙紮跑都跑不掉了。
“你是不是吃藥了?”雲恬悅語氣十分疑惑地問了一句。
宗政煌渾身一僵,這件事是對自己的侮辱,懷疑自己吃藥?自己還不帶四十歲,吃藥這件事情和自己還很遙遠!小妻子竟然大帽子扣在自己腦袋上。
實在是奇恥大辱!
“本來一次就饒了你,然後帶你出去散散步。我看不用了…既然懷疑我的戰鬥力,如果你鬥你趴下,我就不叫宗政煌。”
都發毒誓了,雲恬悅整個人都發毛了。
“我錯了我錯!大~爺您饒了我吧!”哇哇大叫,十分聒噪。
“遲了。”宗政煌話音落下,便低頭封住了她柔軟的唇,將她就地按~壓在了地毯上。
柔軟的波斯長毛地毯,躺在上麵柔軟到極點,也舒服了極點,不會有多餘的不舒服。
雲恬悅被裏裏外外收拾了一頓。
到最後,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雲恬悅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後死也不敢嘲笑男人哪方麵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的後遺症很長,一段時間內,有宗政煌在的地方基本看不到雲恬悅的蹤跡,隻要宗政煌一碰她,雲恬悅整個人就渾身炸毛,如同受驚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