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劍,對,那柄鏽劍呢?”星雲猛地想了過來,他迅速的掃向房間的各個角落,卻都沒有發現那柄法器的身影。
難道是遺忘在了林城?星雲心中一片焦急,他很清楚,如果沒有那柄鏽劍,自己連魔族最低等的士兵的皮膚都無法刺破,如果沒有那柄鏽劍,自己的複仇計劃也無從談起了。
小侍女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這個少年突然焦急的臉色,忍不住上前問道“公子,你在尋找什麼?。”誰知道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兩隻手摁住了肩膀。
隻見這雙手的主人正是星雲,他從床上一躍而起,焦急的問道“你知道我的鏽劍去哪了嗎?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小侍女的臉上有一絲羞惱,麵前的這個少年粗暴的摁著她的肩膀,不但衣冠不整,而且還把臉貼的這麼近,說著一些胡言亂語。
“你快放開我啦。”小侍女掙紮著,卻無法從星雲有力的雙手下掙脫,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怒色。
這樣調戲少女的人渣,就算他是淩老師帶過來的客人,也要好好的教訓他一下!小侍女這樣想著,手臂上竟有條條紫色的絲線彙聚成一個繁複的烙印。
烙印完成後幾次閃爍便隱入了小侍女的雙手之中,隻見她用雙手想扒開星雲摁在她肩膀的手掌。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自己加持過烙印的雙手竟然無法推開星雲的手掌,反而被越抓越緊,她不信邪的又試了幾次,結果不但沒有掙脫,反而肩膀上傳來陣陣疼痛。
怎麼會這樣,明明聽大夫說過這少年隻是一個沒有接引烙印的普通人,他怎麼會擁有這麼大的力量?就連自己激發烙印之後都無法掙脫他的雙手。小侍女腦中一片混亂,看著麵前少年猙獰的臉龐,通紅的雙眼,她覺得這少年就像一頭惡魔。
肩膀上的疼痛,與內心的驚慌恐懼,兩者加起來使得小侍女的眼圈泛紅,她又想起了前些日子所受的委屈,淚珠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落。
正處於焦急狀態的星雲看到麵前的小侍女委屈的眼淚,如被一盆冷水潑頭般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剛剛被焦急衝昏了頭腦,不禁訕訕的鬆開了雙手,張口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喂。你別哭了。。”猶豫了半天他終於張口說道,可是小侍女不但沒止住眼淚,反而哭的更大聲,星雲畢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遇到這情況隻覺得腦袋懵懵的,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好。
“你個變態,流氓,調戲少女,還讓本小姐來做這伺候人的爛工作。”小侍女大聲哭訴道,星雲則是越聽越納悶,前三個詞跟自己剛剛的行為還沾些邊,最後這一句則是讓他摸不著腦袋。
“嗚嗚嗚。你個死變態,再不走我就打死你!”小侍女一邊哭著,一邊舉起身邊桌子上的花瓶就要砸向他。
“你別激動,別激動。”星雲還想再勸兩句,卻看見小侍女將手中的花瓶用力的向他砸來,他忙從半開的門扉逃出房間,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
那可是一件名貴的瓷器啊,星雲不禁替這房間的主人感到肉痛,他偷偷的從門縫看向房間,剛想張口說話,卻看見小侍女已經將一個紅木板凳舉了起來。
“你個死變態!”伴隨著一聲嬌叱,紅木板凳準確的砸在門扉之上,發出一聲破裂的聲響。
星雲隻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再在這裏呆下去的話,說不定裏麵這位看似柔弱的小侍女,就要將房子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