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信!那封據說是早川希子寫我我的信呢?
被送回家後才想起了那封信應該還在幸村的手上;是忘了給我呢?還是一開始就不打算給我?有些疑惑地想著。
不過,也不想管那麼多了;其實很多事他都知道吧?隻是希望我能開口告訴他?
其實,我才是最“笨”那一個人是不是呢?
嗬!
輕笑出聲,雖然生活的軌跡偏離了我的預期,但也不壞就是了。
“哎呀!音夢在想什麼笑得那麼開心呢?”似乎曖昧的笑容已經成為憂子媽媽的標準笑容了;不過似乎也隻有對著我才會這樣地笑。
“沒什麼。”不太想給她八卦的機會啊!
“沒什麼?沒什麼會笑得那麼開心?媽媽不信哦;剛剛是不是精市送你回來的?是不是在想他?”眨了眨眼,似乎想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什麼;親愛的媽媽,為什麼你每次都是雷同的問題呢?你擔心我嫁不出去?還是你實在太喜歡幸村精市了?
我抬頭看著她,一直看到她不知所措;“你想這麼理解我是沒什麼意見的!”上樓,回房;關門!也不管樓下的那人是不是被我的話給刺激到了。
其實,的確是在想他啊!
嗬嗬,媽媽;被嚇到了吧!
翌日——
“音夢;怎麼無精打采的?”站在球場邊昏昏欲睡;引來眾人好奇的“圍觀”?
“你昨天不是很早就睡了嗎?”柳生疑惑地看著我。
“是啊!可問題出在了半夜啊!”有些鬱悶地靠在鐵絲網上;早上起來都看見自己要有黑眼圈了。
“半夜?半夜怎麼?難道音夢妹妹見鬼了?”仁王掛在柳生身上好奇地問。
“見鬼嗎?如果你覺得我媽是鬼的話我的確是見鬼了啊!”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今天一定是會對不起那些兢兢業業的老師們的了——補眠啊!
“PURI,音夢怎麼說自己媽媽是鬼呢?”
“因為我半夜在房裏見到的人是她啊!”我更加無奈了;我昨天不應該亂說話的,害得自己的睡眠沒了保障。
“母親?她怎麼了?”柳生詫異地問。
“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她!”我不會告訴你們說因為昨天在家裏承認了是在“想”幸村,然後媽媽半夜就跑我房間開始討論八卦問題;甚至還在離去前嘀咕說是不是該煮紅豆飯了......
我想我當時的表情一定超囧的。
“莫名其妙。”柳生皺了皺眉。
“那音夢放學就直接回家休息吧!其他的我們自己會做的;是不是?”溫柔地拍了拍我的頭;然後轉而更“溫柔”地看向其他人;接收到幸村“溫柔”視線的眾人誰敢說“不是”呢?
“那真是太好了!嗯!明天做蛋糕給你們好了。”
“耶!蛋糕!音夢萬歲!”聽見蛋糕而喜笑顏開的文太小豬。
......
在回教室的路上,竟然再次碰見了早川希子;早已做好了“開戰”準備的我卻發現她帶著複雜的神色默默從我身邊走過。
奇怪了!她又那麼“老實”的嗎?至少也要冷嘲熱諷幾句的吧?
看那樣子似乎是被......
算了!反正他會注意分寸的;不是嗎?
看見我走進教室;理柰跟著我到了我的位子上。
“你怎麼了?”放下東西;我疑惑地問;怎麼感覺她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呢?
“還問我怎麼了?應該是我問你吧!”理柰壓低了聲音;“你對早川希子做了什麼?”非常好奇地盯著我。
“我還想問你誰把她怎麼了!”難道我和她之間就這麼明顯了嗎?不會大家都看得出來吧?也不會都把這個“黑鍋”扣在我頭上了吧?
“咦;不是你做的嗎?”理柰懷疑地盯著我;突然賊兮兮地湊了過來;“告訴我吧!我不會說的哦。”還兩眼閃著“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