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揚起下巴;得意地笑著;反正她這輩子是吃定他了;他呢;也隻有認栽的份了;“好了!現在陪我去吃飯!”說完就拉起幸村的手往對街的餐廳跑去。
提步跟上,看著麵前的背影,是無限的寵愛。
“音夢,怎麼有氣無力的?不舒服嗎?”飛往芬蘭的飛機上,幸村擔心地看著旁邊一臉無力的人;神情萎靡。
“沒有...”換了個方向,兩眼無神地看著窗外。
“音夢,到底怎麼了?”看見這樣的音夢,幸村越來越擔心;可是,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就是登機後開始的;發生什麼了嗎?
“鬱悶!”兩個字外加無比幽怨的眼神。
“...怎麼了?”幸村覺得也許自己還是不要管她了比較好。
“沒有看到黑手黨...”鼓起了包子臉。
“......”幸村真是無語了;不應該問的;早應該知道她就是這樣的!
“下次再來吧...”原本是想安慰她的,但話一出口幸村立刻後悔,難道還要再“受難”一次?
“好啊!”音夢突然又恢複了精神;“下次看完比賽還是去西西裏。”堅定了很久以後的行程。
“隨你...”幸村有些無力,他不該這麼“寵”她的;下次旅行怎麼也不能讓她來安排行程了。
“芬蘭的比賽結束後還要去哪裏嗎?”走了那麼多國家,看了那麼多場比賽怎麼也該滿足了吧?幸村有些怕她接下來又說要去那裏看比賽之類的。
“這個嘛...我們去赫爾辛基大教堂看看吧?”認真思考著,幸村鬆了口氣;終於是個“正常”的地方了;不過,教堂嗎?
“音夢是打算在教堂接受我的求婚嗎?”一半是玩笑;另一半是認真;雖然是在交往;可是,她總是被動承受的一方;有些話,還喜歡說得模棱兩可。
有些沉默;容納兩個人的小小空間顯得很是靜謐。
“也許...”有小小的聲音從另一側傳出;“也許,若幹年後,我會說‘Yes,I
do.’。”聲音有些縹緲,有些不確定。
之後,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什麼。
赫爾辛基大教堂——
宏偉的氣勢和精美的結構使之不愧為芬蘭建築史上的經典。
望著那些精美的壁畫和雕塑,有些癡迷。
教堂的鍾聲響起;肅穆而悠遠;也許,這一刻,真的可以讓心靈感受片刻的寧靜。
“怎麼了?”鍾聲停止,幸村拍了拍一旁有些愣神的人。
“雖然不信教;但覺得偶爾來這種地方也是不錯的。”隨意走動著;欣賞著那些精美的壁畫和雕塑。
“是不是在想我終於選了個正常的地方?”轉身,音夢挑眉;一副不說清楚決不罷休的樣子。
“有嗎?這可是音夢自己說的!”幸村頗為無辜地笑著;眼眸中閃過狡黠的亮光。
“切!”撇了撇嘴;音夢離幸村一步之遙;“呐,精市;你說,若幹年後再次來到這裏,還會是我們兩個嗎?”
“會的;無論多少年後再次來到這裏的隻會是我們兩個。”
“這樣啊!你說;我是不是該放心點了?”
“好像一直不放心的都是我吧?”
“有嗎?”
“沒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