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向宗,常天宇和司馬天行在後廳談話。在他們頭頂,正有一雙鼠眼盯著他們,眼中精光閃閃。
傍晚,幾個人才散去。人影從一閃,就從高高的院牆翻出。在一個小巷,露出身影,賊眉鼠眼,下巴尖尖,兩撇八字胡,此人正是袁天建。
天蒙蒙亮,城郊別院。袁天健正在那裏和葛閑說著昨天昨晚聽到一切。
“幾個老狐狸,卻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要來臨,還密謀相爺。”葛閑氣憤憤的道。
“好!幹得不錯,你回去繼續探聽。事情成功之後,我定在相爺麵前為你請功,金銀財寶應有盡有。”葛閑道.。
“哈哈哈!多謝葛大哥。到時候我城裏,青樓最紅的頭牌包他一個月。為了這個夢想,我也要全力以赴。葛大哥,我就先回都城了,有什麼消息我會盡快稟報。”袁天建笑容滿麵,眼中精光閃爍,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你這色迷迷的樣子,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了。你三天兩天都是在青樓過的,一想到女人還這副模樣,遲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葛閑說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情願。嗬嗬嗬!誰要我就這一點點愛好呢。不說了,葛大哥,我先回城了。”袁天建笑眯眯的道。
“去吧!自己小心。”葛閑道。
皇家狩獵場的官道上,一匹馬飛奔而出。馬上騎著,一名身穿侍衛服飾,後背插著一杆黃底黑邊,中間繡著一條精致的小龍。這就是漢元帝國太子的標記,後背插著這杆旗,就代表是太子為太子辦事,在帝國也是暢行無阻。
馬匹從狩獵場奔行而出,所過之處,無人敢阻攔,向都城飛奔而去。路上行人紛紛避讓,就生怕觸怒了這些死神一樣的人。
左宰相府門前護院看到一匹馬奔來,本想加以阻攔。見來人服飾和背後那杆黃底黑邊的旗子,那還敢去阻攔。
“太子召見,速速前方領路。”侍衛道。
護院帶領侍衛來到前廳,“請稍後,我去請左相出來。”護院說完就向內院而去。
“相爺,太子傳訊侍衛已到前廳。說是太子有緊急事務要召見相爺”護院站在門外,向著房內道。
房門開啟,從裏麵走出一年齡在六十左右,胡須有半尺來長,看上去慈祥善目,此人正是左相爺康向宗。
“前麵帶路。”康向宗道
護院一路把相爺帶到前廳,太子侍衛站在廳下。見到康向宗,趕忙上前見禮。
“卑職見過左相。太子之手諭,請左宰相移步皇家狩獵場,太子有要事相商。相爺接過手諭,看了一眼。
“康福,你去叫幾個護院,隨我前往狩獵場。”康向宗道。
“是!相爺。”康福回道,轉身向著護院住的地方走去。
“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說完向後院走去,心裏犯嘀咕。大早太子召見,有何緊急事務商議。
康向宗如何能想到,這是他的催命符。是有人在為他精心準備的一條死亡之道,通往地獄的曆程。
康向宗是一個忠貞而不善於攻心之人,永遠就是對別人少於防範之心,喜歡用自己的心來衡量他人。
左相府門前,一隊護衛擁著一輛馬車向城外使去。車裏坐著的正是康向宗,還是在思索著太子的召見之事。
皇家狩獵場必經之路,一個條道路,剛好從兩個小山坡中間穿行而過。正是通往狩獵場的要道,山坡兩側埋伏著一隊身穿黑衣服,頭罩著黑色頭巾,一雙眼睛留在外麵,手上拿著明晃晃的鋼刀。這些人正是葛閑設伏的殺手。
前方,正有一隊人馬向這邊行來。馬車上正是左宰相康向宗,一直沒有想通太子為何突然召見,心裏總是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
馬車慢慢的接近山坡之下,突然兩邊山坡上,許多身穿黑衣,頭圍黑色布巾,手上鋼刀晃晃的衝殺過來。
“有埋伏,快帶相爺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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