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何故唉聲歎氣,有何不順心之事;不知可否說與我聽聽。”金翰麵帶微笑的道。
“先皇剛逝,皇上年幼;朝政無人打理,故而哀歎。”李江隠道。
“嗬嗬嗬!怎能說無人打理呢,滿朝文武官員智者眾多;再說,還有輔政韓宰相在;國舅大可放心享受。”金翰還是滿臉微笑的道。
“提到此人,很不能食其肉;啃其骨。此人懷有不臣子之心也,常常無視皇上;自作主張,縱容屬下官吏,魚肉百姓。此次我暗懷太後口諭,聯合誅殺韓賊;但無明確旨意,此事隻許暗中行事。”李江隠道。
“即無明召,何以行事;陷我與進退之中,成功側兩利;失敗,我將成為賊人。”金翰麵帶怒容,喝道。
“將軍息怒,行此事必有人犧牲;不可明召,不然就天下必亂。事成,將軍將載入史冊。不成,往後還可圖之。”李江隠滿麵笑容的道,似如抓到救命稻草。
“此事容我仔細斟酌一番,國舅先行驛館處休息;日後給國舅答複”金翰若有所思的說道。
“將軍盡快回話,盡快做打算;遲側生變。”李江隠看著金翰道,李江隠說完就跟著金府下人前往驛館暫住。
金翰召集眾謀士,與將軍府商議。
“李國舅帶太後口諭,前往聯絡外援;誅殺韓德仁,但無明召。如若事敗,闡州將陷入戰亂。”金翰聲音沉重的道。
眾謀士首座,一人站了出來;此人乃金翰門下首坐謀士董衡。麵帶微笑的說道:“此事應該恭喜將軍,既然有如此良機;就應當率領兵馬直搗都城。”
“此事和喜之有,不管事成,或者事敗;對我闡州無大益處”金翰一臉疑惑的問道。
“將軍如若誅殺韓德仁,取而代之;此事便可取之。如若不取代其位,此事就不必再商議。”董衡道。
“誅殺後,若我取代輔政之位,那又當如何;若隻為除此老賊,不取而代之;那又有何得失。”金翰疑惑的問道。
“如今皇室衰弱,有心之人蠢蠢欲動;若誅殺韓德仁,取代其輔政,側可協天子而令諸侯。如若隻誅殺韓德仁,等於為他人做嫁衣;得以小利,不為也罷。”董衡道。
“如若我取代韓德仁,不
董衡笑說道:“哈哈!將軍放寬心,滅此老賊;不需太多將士,此人所依仗三人。依計行事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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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州城內,華凡子在一客棧休息。大街上叫叫嚷嚷,好是吵鬧;反正現在也是清閑,於是就出門走走。剛到門口處,見一隊士兵押解一男子,向官衙走去。
華凡子在街上找一人問:“兄台,不知剛剛所謂何事。”
那人看了華凡子一眼道:“小哥有所不知,州府刺史大人,剛剛出榜,凡無錢糧上交賦稅者,為鄉紳做工抵禦賦稅。此人定然家中無錢糧
上交賦稅,爹娘無人照料;不願意去,官衙差人強行拿人。”
華凡子道:“多謝兄台如實告知。”
官衙門前,圍觀人眾多;華凡子剖開人群,來道人群前。見人將要壓入衙門之中,急忙開口道:“官爺且慢,不知此人所犯何事。”
官差看了華凡子一眼,不以為然的道:“此人上尚欠賦稅,即無錢糧上交;所以抓人,做工來抵還賦稅。此為條例,乃輔政大人剛剛頒發。”
華凡子道:“此人欠賦稅錢財多少。”
官兵見華凡子如此詢問,難道要為此人墊付;立馬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道:“這位少爺,此人所欠賦稅錢財五兩紋銀。讓其做工一年償還。”
華凡子道:“此人所欠賦稅,我與他墊付。此人歸我一年作為償還可否。”
官兵一聽,果不其然,臉上笑容更盛,急忙道:“當然,隻要有人墊付。此人就歸誰奴隸一年,至於你兩人於何,官衙一概不管。”
華凡子從衣包拿出五塊碎銀,扔給官兵。轉身就向人群外走去;走出不久,就聽身後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