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叫陣雙方無功而反,各自返回營帳;商議後決定,再次派遣兵馬;前往建安城外叫陣。
建安城外,兩軍擺開陣勢;遙遙相望。一匹棕紅色馬匹從麒州兵馬陣營中走了出,馬背上之人;體型高大,一身戰鎧如黃金所造。手提著一柄開山斧,緩緩走向兩軍之間。
“某乃麒州副將宇天文,誰願出戰領教我七十二路開山斧之威力。”宇天文高聲的喊起,聲音滾滾而去。
“我乃康州副將嚴幻,手上長槍名為毒蛇;連環槍法,領教閣下七十二路開山斧;看看閣下手上開山斧威力強,還是我的毒蛇詭異莫測。”嚴幻很不以為然的道。
話剛說完,隻見嚴幻策馬飛奔而去。直奔宇天文而去;手上的長槍不時的晃動,以不同的方位刺出。好生讓人看不清長槍實體在何處,此連環槍法已經使到出神入化之境。
宇天文也不敢托大,站在原地未動;以不變應萬變。臉色非常之沉重,看對方槍法到如此精妙;但也沒有膽怯。手側握開山斧,兩馬即將要交彙時。嚴幻長槍刺出的速度更快了幾分,宇天文眼睛微微一眯。見嚴幻刺出長槍,雖然詭異;但所在刺出範圍也以自己為中心。宇天文脫起開山斧橫掃而出。連環槍法既然被對方破得如此輕鬆,嚴幻一陣愕然。以往無往不利的殺招,既然如此的不堪。臉色也就變得沉重起來,沒有了剛剛的猖狂。都是久經殺場多次從死亡邊緣走過的人,這時知道這是一個不可輕視的對手。
嚴幻的馬匹從宇天文身邊飛馳而過,宇天文調轉馬頭就向嚴幻追去。
“那裏逃,再吃我幾斧。”追趕的馬蹄聲與叫喊聲混淆在一起。兩個陣營的將士,叫嚷助威之聲如雷霆般襲轉整個戰場上空。
嚴幻見宇天文追趕上來,側轉上身;手握長槍,向馬頭刺去。宇天文嘞緊馬索,馬兒前腿高高揚起。一聲響亮的馬嘶聲,宇天文手上的開山斧一手握住手柄中間處;就在嗎兒前腿落地時,換雙手我勢;一個下劈式千斤壓頂。嚴幻見這招來勢凶猛,兩手握住長槍兩頭;一個上格擋,隻感覺一道凶猛的勁道迅速傳遍身體。身子一搖晃,坐姿不穩;宇天文抓住機會,再來一個橫掃千軍;向嚴幻腰部砍去,嚴幻見無可規避。隻好一個側身落馬,身體剛剛掉落在地;一柄沉重的巨斧已經落在頸部,隻感覺血氣上湧;漸漸就失去了知覺。一個頭顱掉落在地,那具身體顫動兩下,也就靜靜的躺在那裏。
這時,麒州兵馬的呼喊聲音跟是提高幾分。
“還有那位敢出列,與某較量一番。”宇天文單手拿起開山斧,直指對方陣營,聲勢如雷的喊叫。
突然從對麵奔出一匹馬來,馬身為黑色;馬首前頭從雙耳中間向下為白色,馬上一人一手勒住馬索;一聲貫徹天空的嘶叫之聲響起,聽聲音,馬兒興奮無比。一手提著雙方戩,身穿銀色戰鎧:“某康州副將元彪,就用這雙方化天戩;領教閣下的開山七十二路斧法。”聲音低沉而有力。
兩人舉首相望,元彪背負化天戩;兩腿夾住馬腹,化天戩悄悄向馬屁一敲。馬向前嗖的一下;衝了出去。隻見馬的身影一陣飄忽,就竄出十多米。
宇天文見狀,臉色一變;此馬速度如此之快,不是凡品。看來不能與對方追逐比拚,隻有硬抗。宇天文索性動也不動,站在原地等候。
隻見遠處一陣風勁向刮來;宇天文掄起開山斧,橫向辟出。沒有任何的碰撞,隻感覺一陣風吹過,右肩鎧甲殘片掉在地;肩膀隱隱作痛,鮮血從衣襟流出。身後不遠處,一馬匹,一個人出現在不遠處。
麒州陣營將主見宇天文不敵,恐怕有失,立即鳴金收兵;元壩見麒州兵馬要撤,手上令旗向前一指,大喊:“殺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