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白綿綿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成果,隻要拍下照片,然後往司徒衝的手機上一發,司徒政就算有嘴也說不清。至於發不發到媒體上,要看她的心情了,相信這個照片發到媒體上他司徒大少爺是同誌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拿起手機“哢嚓”拍下這個畫麵,她的心頭生出罪惡感,這樣做會不會不好?
轉而又對自己說,她被司徒政耍過不知道多少次,偶爾一次的報複才算公平。
想到這裏,她點了點頭,重拾心情,轉身正要出去,這時身後有了動靜,突然有人出聲:“站住。”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停下腳步,這次她聽的很清,是司徒政的聲音:“把手機給我。”
白綿綿手一抖,嚇的拔腿就跑,不料被後麵而來的人拽住了胳膊,他的身體很燙,貼在她的耳邊:“為什麼下藥?”
“下藥,下什麼藥?”白綿綿做賊心虛,吞了吞口水說:“那下藥的酒被我倒了。”
“還裝?”司徒政胸膛貼在她背梁上,熱燙度傳遞給她,“酒瓶裏的藥不是你下的還會有誰?”
“酒瓶裏也有藥?”白綿綿呆住了,忙說:“我不知道。”
“那你把我脫成這樣幹什麼?還說藥不是你下的?”司徒政把她轉過來,推到門上,雙臂撐著困住她的去路,唇間劇烈喘-息。
白綿綿從來與他沒有這樣親密接觸過,滿滿的男性氣息覆在身上,腦子一瞬間空白,舉著的手一空,手機被他搶走。
小命在他手上,這時候她可不敢惹他,大氣不敢出。
司徒政俊臉上溢滿細汗,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去看她的手機屏,翻找到她拍的圖片一個個刪除。
白綿綿見此,伸手要把手機拿回來,乘機走人,手指上突然傳來痛感,他咬了她。
“你屬狗的嗎?”她皺眉疼的趕緊收回手。
“你可跑不了,這件事你得負責。”他悶哼,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味,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不關我的事,藥不是我下的。”白綿綿一心想逃,猛的推開他的肩膀,拉開門逃出去。
她穿了高跟鞋,跑的又急,一出去就絆在地毯上崴了腳,被趕過來的司徒政逮住,拉進了隔壁本來是經理給他準備的房間。
“喂,你別胡來,真的不是我。”白綿綿掙紮著,低呼。
“有沒有解藥?”他的臉靠近她,吐著氣。
白綿綿不敢動,怕身體過於親密接觸:“你被下了什麼藥?我、我下去給你買。”
“你身上有現成的,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如你給我。”
“藥真的不是我下的……”白綿綿說到一半突然明白過來了,看他這樣好象是被下了春-藥,她不是小女孩,到了這個年齡也多少了解一些,這種藥哪有什麼解藥,除非是男女……想到下麵的畫麵,她的臉漲紅了,抬腳踢他。
慌不擇路,她一頭往房間裏衝,躲進了浴室,迅速反鎖上門,門縫裏卻橫/插/進來一條腿,以此為撬點陡然把門撞開。
她重重跌向後麵,他伸手拉她,旋轉間她跌坐到他身上,而他坐在浴缸邊上。
白綿綿腳踝扭了,疼的她直抽氣,一時起不了身。
今天參加派對,她特意穿了一條短裙,露出漂亮的雙腿,卻反而方便了此時身後的人上下其手。
“司徒政,你別亂來。”白綿綿驚呼,崴了的腳無法動,用另一條腿企圖起身跳開,他的雙腳驟然像樹藤纏住她的,控製的她動不了。
“是你先亂來的,就別怪我了。”司徒政抽出褲子上的皮帶,纏繞住她的雙手,三下五除二去掉她身上的衣物。
白綿綿喉嚨裏嗚咽著,側頭瞪著他說:“你敢繼續,我爸不會放過你。”
不提還好,一提她那個權勢朝野的老子,司徒政的眼神轉為暴風雨般狂肆,不屑的哼起來:“隨便你。反正你白大小姐又不是第一次有男人,要個個和你有關係的男人白老頭都要管,豈不是他還要追到國外去?”
瞬間聽出他在嘲諷她在國外留學之際交了好幾個男朋友,白綿綿不想和他爭辯,張嘴對著橫在胸前的他的手臂咬下去。
司徒政悶哼一聲,這點疼遠不及體內的燥熱,他咬牙切齒,托起她的臀,惱怒的拉下自己的褲子,讓她的私密處對準他的龐然巨物。
“不要!”她怕極了,他對她的聲音不置可否,一隻手扣住在她身前,另一隻手陡然一按她的肩,她整個嬌嫩瞬間對著他坐了下去,被徹底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