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輝光眉頭倒豎,立刻就道:“我怎麼可笑了?”
張楓麵色平靜,淡淡的說道:“你怎麼就不可笑了?你說別人可笑,到頭來卻不承認,這是典型的在別人背後說壞話,你不覺得可笑?你不敢承認,那不是說你的臉皮薄,就是說你這個人的心很肮髒。你說,你不可笑?”
言詞犀利,話語冰冷,張楓的反擊就是這樣。
翟輝光為人倨傲,但他沒有來惹自己,自己也犯不著那麼大的力氣去和他敵對。
可是,張楓明白,像翟輝光這樣倨傲的人,一旦看別人不順眼,那就會想方設法打壓別人,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怒氣。
與其在那裏聽他譏諷,倒不如絕地反擊。雖然隻是說這是在磨嘴皮子,可磨嘴皮隻是浪費點口水而已,張楓沒必要受悶氣。
張楓的話很快就引來了在場許多人的同意,就連那於海珍,看到貌不驚人的張楓之後,眼中也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但很快就被隱藏好了。而後她在看向喬曼妮,用眼神向喬曼妮詢問。
喬曼妮隻是聳了聳肩,一臉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被張楓這般伶牙俐齒的譏諷,翟輝光頓時就怒了。他被張楓的這番話氣的怒了,他是認為張楓在挑釁他。
很快,倨傲的他就不顧孟德生在此,倒豎著眉毛就冷冷的道:“好,我說的就是你很可笑,你又能怎麼樣!”
“我不能怎麼樣。”張楓聳了聳肩,很坦誠的說道:“可你又能怎麼樣?”
翟輝光冷笑一聲,道:“你又有什麼本事,你學過醫術嗎?你說醉了就是醉了?你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翟輝光連番的對張楓質問,但是,張楓始終是麵色如一,沒有絲毫的變化。
張楓清清淡淡的道:“我看得出來。”
“你看得出來?”翟輝光怒極反笑:“你以為就憑你那雙眼睛就看得出來!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吧。”
張楓就笑。
“這對我來說很簡單。”張楓挑了挑眉頭,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怒極反笑的翟輝光,淡淡的說道:“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最基本的道理你不懂?真不知道你是豬腦子還是□□一個。”
張楓此話一出,頓時就讓翟輝光愣住了。也不知道他是被張楓嘴裏罵出來的□□給罵的愣住了,還是被張楓說的道理給愣住了。
先不管翟輝光楞沒愣住,反觀在江林省的給那些大佬們看病的“禦醫”孟德生,此時看向張楓的眼神卻是極為的不一樣了。
孟德生從小學醫,再加上這後來幾十年積累的經驗,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在中醫逐漸沒落的時代,他見過一些學中醫的年輕人,基本上都是空有知識,而且還不全麵,更別說什麼經驗了。
像翟輝光,他之所以收翟輝光為徒弟,第一個看重的是翟輝光比一般的年輕人要聰明許多,第二則是因為翟輝光的家世。
但是,孟德生卻沒想到的是,今天卻遇到了這樣一個年輕人,居然還記得中醫的這四大基礎標準。如果張楓不說的話,恐怕連他都差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