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們藍月的兵馬大部分在紅將軍的手中,如今皇城內雖然有紅將軍出征時留下的些許人馬,可麵對慕容世家的主力強兵,不堪一擊啊!”那守衛軍都統一臉焦躁的說道,此刻月曜還這麼鎮定是因為他還沒有見到城門外早已廝殺成一片血肉模糊了吧。
“哼,還有一天時間紅武就能結束與陳長野的合圍,屆時他定能班師回朝,從背後殺慕容家一個措手不及,且先讓慕容臨那該死的老頭子得意幾天!”月曜話音一落,即刻書寫了一道指令後,招來一旁的士兵道:“快用百裏加急,將這份信函叫到紅將軍手中!”
“是!”
“可紅將軍班師回朝也需要七日時間啊!”那守衛軍都統哀叫道,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他們的太子殿下還是那麼的自負!
月曜眉目一沉,豁然起身走下台階,來到那守衛軍都統麵前,刷的一聲拔出佩劍,狠狠的刺穿了他的腹部。
“你……”那無辜的守衛軍都統睜大了眼睛,捂著腹部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殺他的月曜。
“本殿還沒落敗,誰要你如同喪家之犬般的在此哀嚎,在說本殿也一定不會落敗!”一腳踢開了那守衛軍都統,月曜丟下染血的長劍後,再一次招來了門口站立的侍衛道:“傳本殿的口俞,關城門!”
“是……”從震驚之中醒過神來的侍衛即刻帶著月曜的命令快步離去。
月曜則站在大殿正中冷笑:“反正本殿還有最後一張王牌!慕容臨,本殿要你有來無回!”
親自帶著兵馬隻會作戰的慕容臨走下戰車,與衛恒一道走過一片狼藉的地麵,看著緊閉的城門時,他與衛恒對視了一眼,默默的歎了口氣。
藍月國開國至今,皇城第一次落鎖,竟然是因為慕容家和藍月家的內鬥。
“莊主,想必月曜還在天真的想要等紅武班師回來救援!”
慕容臨搖了搖頭後無奈道:“人心盡失,他還在發春秋大夢,罷,本王就多給他幾天時間做夢去!”
“誒……”衛恒歎了口氣後,低沉道:“現在皇城大門緊閉,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必將人心惶惶,這月曜實在是糊塗!”
“從他連紅葉都不放過的時候,他就無可救藥,隻可惜了紅葉那丫頭!”慕容臨與紅葉有過幾麵之緣,深知紅葉絕對堪當一國之母,可惜紅顏薄命,現在她的孩子也可能是藍月皇族唯一的指望,可下落在何處,至今十幾天了竟然也無人追查得出。
衛恒同樣也為紅葉可惜,但他覺得目前最重要的是盡快的找回那個被雲兮帶走的孩子,所以他便低沉聲對慕容臨道:“莊主,會不會是雲門主帶著孩子與鳳郡會合?”
“應該沒有!”慕容臨依舊眯著雙眼看著那緊閉著的城門,他相信雲兮和鳳郡絕對不會做出什麼事,雲兮遲遲沒帶孩子出現恐怕是路上遇到了些許什麼事情羈絆住了,早晚有一天她是會回來的。
而與此時久等紅武回歸解圍的月曜相比,夏國那邊的軍營,千紫蘭的得意愛將陳長野可是滿臉的猖狂之色,明日一戰,他定當要一雪前恥,好好的漂亮的幹一戰讓千紫蘭看看,前次輸了的戰役,不過是他一時大意失荊州而已,更何況是對方突然變化了以往的作戰布局,他才會被殺個措手不及,所以這樣的時期,他也絕不會在輸第二次。
“陳將軍,你可有把握?”不遠千裏被千紫蘭派過來充當督軍的小江子一臉討巧笑容的問道。
“你說呢?”
陳長野粗莽的嚎吼讓久居深宮的小江子嚇得一抖,卻也嬌笑道:“我們女帝說了,隻要陳將軍這一回將鳳郡那些殘兵敗將全部殲滅在燕國,她就將燕國賞你為封地!”
“女帝真是這樣說?”陳長野一下子就打了個機靈,滿眼顯露出了貪婪的神色,賞給他封地,那就不同於他現在隻是一個領兵打仗的將軍,而是以地封王,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
小江子連連點頭:“千真萬確的事兒,明日一戰,您和盟軍藍月國的紅將軍一前一後夾擊那些個殘軍敗將,勝利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兒,小江子就現在先恭喜王爺!”
“江公公實在是會說話,難怪深得太後娘娘厚愛……”
“呀,陳將軍,這句話讓咱女帝聽到了,她可不樂意呢,如今她可是夏國的皇帝,女皇帝!”
“瞧我這張破嘴,老是說錯話,江公公可別往外說!”陳長野替小江子滿上一杯酒後賠笑道,他怎麼就忘記了千紫蘭早已在夏國帝都自立為王,更是替自己擬定了一個女帝的稱號,每日早朝接受百官朝拜,那架勢就真如她是一國之君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