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青春迎來笑聲羨煞許多人
那史冊溫柔不肯下筆都太很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問我是否還認真
---------《煙花易冷》周傑倫
“噠噠”繡花鞋踏在青石板上,一步一步,越來越近,淺墨靠在冰涼的石壁上,越發覺得後背發涼,是那個女人,她在往自己這兒走來!她······她是發現了嗎?淺墨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以前讀過的一句話,人並不是恐懼死亡,而是恐懼等待死亡的過程。前世的自己死於車禍爆炸,死神降臨隻在一瞬間,而不是現在這樣坐以待斃,獨自品味死亡。
淺墨睜大了眼在心裏數著步子,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近到甚至可以聞見她身上濃烈的脂粉味,腳步停住了,她甚至可以聽見女子拂袖的聲音。淺墨絕望的閉上了眼,一切結束了。突然,傳來了與她糾纏的男人的聲音,“找到了,就這臭丫頭。”話音未落,就聽得重物墜地的聲音。
感覺到上方女子似是有所遲疑,男人討好地走過來,“我剛一出去,就看到這丫頭鬼鬼祟祟的在外邊探頭探腦,一下把她劈昏了帶回來。依我看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就······”。
“慢,先把她弄醒了,我有話問她。”女子見他似是急於滅口,忙打斷他。
“呃,是。”男人雖有不解,但還是照辦。
“啪啪”甩了幾個巴掌之後,昏倒之人嚶嚀了一聲。當看清麵前的人時,忙掙紮著起身跪下,“安郡主福泰,奴婢菊香不知是安郡主,奴婢該死。”說著就慌忙磕起頭來。
“哦?菊香。原來你這賤婢還認得出本宮啊。說,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麼?”女子像是找到了什麼樂子般,摩挲著耳上的環墜用慵懶的語調問著。
“奴婢什麼······什麼也沒看到。”叫菊香的婢子已是瑟瑟發抖,話也說的哆哆嗦嗦。
“哼,什麼也沒看到?”話音一沉,“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揮在了菊香的臉上,頓時浮起五個鮮紅的指印。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奴婢真的是什麼也沒看到啊。”頭磕得愈加用力,足見是怕極了。
磕了有將近上百下,那個安郡主才招手示意她停下。“菊香,現在本宮問你話,你要老實交代,不許隱瞞。答得好了,就放了你知道嗎?”
“是是,奴婢明白,奴婢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見她還要磕頭,安郡主嫌惡的皺了皺眉,摸了摸耳上的環墜嘟囔道“奴才就是奴才。”
“本宮問你,那個小賤人之前是不是病的快死了啊?”
“回郡主的話,公主雖說平時身體就不好,但是約摸一個月前突然病得很是凶險,好像,好像······”
“好像什麼?”話語一厲。
“奴婢聽其他的姐妹說,公主似是已經死過去了,可又活過來了。對,就是死了又活了。好可怕,那天好可怕。”說話間,菊香似是回想到了什麼,麵色頓時慘白。
“可怕?快說,那天到底是什麼情況,說啊你!”安郡主捏著菊香的下頜,凶神惡煞地逼問著。
“好可怕,好可怕。,紅光,有紅光。”菊香似是中了蠱般,口中隻是喃喃著“紅光”。
見她神經兮兮的樣子,知是再也問不出什麼了,安郡主放了手,嫌惡地扭頭向一旁的男人使了個眼神。男人會意地點了點頭,邁步走向已然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菊香,“哢嗒”一聲扭斷了她的脖子,熟練的動作顯示他這麼做已不是一次兩次了。
聽到頸骨斷裂的聲響,淺墨不禁渾身一抖,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這麼輕易地被掠奪了生存的權利。
“算那賤人命大,毒藥都毒不死,不過這死了又活了,紅光是什麼意思?那毒藥應該不會有錯才對,那幾個小子吃了可都是······”安郡主摩挲著耳上的環墜喃喃自語,視線在洞中漂移著,突然定定地瞧著淺墨藏身的石堆。似是感覺到了她陰毒的目光,淺墨頭皮一陣發麻,在心裏叫苦不迭,莫不是還沒放下警惕,難道今天真要命喪於此。就在僵持之時,外邊傳來了呼喊聲,“走水了,走水了······”男人快步走出洞外,探了探回頭說道:“郡主,好像是走水了,屬下還是保護您先走吧,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安郡主定了定神,轉頭拂袖而去。淺墨藏在石堆中還是一動也不敢動,提防著他們來個馬後炮。果然,約摸著過了幾十步距離的時間,男人又回頭進了石洞,四下察看後才真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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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裏終於出現一個反派啦,撒花!不知道為蝦米,寫到反派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碼字碼的飛快,難道自己有當壞女人的潛質?!(糾結中······)劇透下,她還隻是開胃菜哦,文裏還陸續不斷會有粉多的大反派,終極,究極,哈哈哈(叉腰狂笑中······)還有這裏埋了一個伏筆,不知大家看出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