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永遠別再回來,就好,也別向他要錢。”女人見他的態度很是淡然,不禁也鬆了口氣,他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凶猛。
“我也告訴你們,我在哪裏生活是我的自由,你們管不著,再一個,我從來就沒要過他一分錢,他也沒有給過我母親一分錢,你們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要把事情戳穿讓他晚節不保,那也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要沒別的事,你們走吧。”
他說得極為冷漠。
他確實不曾得到過他的一分錢,他記憶中,他有送過錢給母親,母親卻不要他的錢。
他記得母親說過,隻要他能對他好,承認他這個兒子就行。
可是他不一樣,他不需要他的疼愛,他依靠著自己的能力,一樣長大成人了,可惜的是,母親卻已經離開了他。
“你!你必須離開,你要不離開,我們就公開你的身份!”女人憤怒了,她見暮河不聽她的話,她覺得生氣。
“你們愛怎麼公開就怎麼公開,我無所謂,這蒙羞的是誰我也不在乎,你們不走,行,我走,我還得下去訓練。”暮河他是目中無人的,說走就走。
那白癡站起來,想攔住他,他一個淩厲的眼神瞪過去,他便退了下去,他完全就不是暮河的對手。
暮河下了樓之後,他感到有點悶,他隻想離開那些紛爭,為什麼還要跑來打擾他?
“暮河,你上哪?”周靖剛好從外麵回來,見他悶悶不樂的,便叫了一聲。
他眯起睛看了她一下,不語,大步邁開步伐往訓練場那邊走去。
周靖覺得奇怪,便也追了過去。
“暮河,你有心事得說出來,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她真的隻是好言相勸。
“與你無關。”暮河冷冷的瞪她,嫌她多管閑事。
周靖討了個無趣,隻得閉嘴,不過,她仍是跟在他的身後的。
顧偉他現在就是比別人花多了幾十倍的努力,別人都在休息的時候,他仍在鍛煉,他流的汗比別人多,身上的傷口要比別人多,他卻不在乎,他隻有一個信念,好好的做一名軍人,保護好帝國。
暮河他見著暮河時,把他叫了出來,直接就挑他來訓練,不給他喘氣的機會。
這正合了顧偉之意,他出列,站到他的麵前。
“你,給我跑十圈,跑完才得休息。”暮河的眼神是淩厲的,並不像是說著玩。
“暮河你瘋了,這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晚飯時間,你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跑十圈?”周靖替顧偉抱不平,她覺得暮河就是把氣往顧偉身上撒了。
“周少慰,我沒事的。”顧偉他願意。
周靖衝他搖頭,他不反抗,一會有得他罪受。
“立正,預備,跑!”
暮河已經衝顧偉落了口令,顧偉便跑了出去。
訓練場那麼大,跑完十圈下來,最快也得兩個小時......
周靖真覺得顧偉與暮河這倆人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