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她是衝喜新娘?”
“對。”
“你們老爺可真夠荒唐的。”
周珍妮知道了穆桃桃的真實身份,眼中更是輕蔑地不行。
但是她知道,從莫言少對穆桃桃的態度來看,那個男人絕不僅僅是把她當作衝喜新娘那麼簡單,所以要想把莫言少拉到自已這邊來,可得下一番功夫才行。
至於征服男人要靠什麼呢?
周珍妮眸光有了篤定,她要好好運用身為女人的特點,把莫言少一點一點拉到她這邊來。
這麼一想,周珍妮的手又不由自主緊握成拳。
“那麼你來告訴我,這個女人性格都有什麼特點?她會刻意勾引你們少爺嗎?”
“這個不太好說,我覺得那女人就是呆呆傻傻的,和少爺洞,房的那一天還被少爺耍了。”
一想到洞,房之夜,兩個人還鬧得不可開交,可是沒過多久,兩人就好得如膠似漆,真是讓莫蘭傷心又傷肝。
但周珍妮似乎很想聽故事,便鼓勵莫蘭講下去。
莫蘭沒有推辭,就將穆桃桃和莫言少洞,房之夜進行的飛刀表演講了一遍。
“我現在才知道,我家少爺一直在裝瞎裝瘸,其實並不是真的坐輪椅,看不到東西呢。”
莫蘭說到這裏,不僅感歎了一句。
周珍妮汗,要是莫言少真的是殘疾人,恐怕沒哪個女人能接受吧?
這真是令人不敢想的事實。
周珍妮聽完講述,也差不多了解了兩個人關係的發展,說白了就是鬥氣冤家,慢慢變成了情侶。
不過他們的戀情也開始沒多久,應該可以找到突破口。
周珍妮不再聽莫蘭廢話,隻道:“你可以走了,我回房間休息。”
莫蘭望著周珍妮離開的背影,心裏暗暗道,輸給這樣的大家千金,她是心服口服。
但是輸給穆桃桃那個野丫頭,她絕對是不服的。
莫少爺的房間,那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兩個纏綿過後的男女正互相依偎著,頭頂上的床頭燈灑下一片柔柔的光,將兩個人籠罩其間,氣氛美好,靜謐非常。
莫言少的手輕輕撫過穆桃桃的發頂,聲音帶著磁性與魅惑:“明天就要去參加考試了,緊張嗎?”
“什麼?難道就是明天了嗎?“
後知後覺的女人幾乎要從床上蹦跳起身,終是被男人給重新按回了床上,以免她太過暴露的身材激發起他再一次的欲,望。
“你就不能對自已有點兒信心嗎?不過是去考個試,至於那麼緊張嗎?“|
莫言少對她的反應過度表示不能理解。
“那是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可是我都有好幾年沒看過書本兒了,你讓我怎麼淡定得下來。”
想想她從福利院出來之後,就被司徒亮收養,開始學習偷盜,別的知識她是不會,不過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把別人身上的錢給順走,她倒是懂得蠻多。
還有就是那些有關古董的常識,她也很明白,但說起別的知識,她是真的沒有信心。
“那你告訴我,你這一個月來複習地怎麼樣?有認真把我給你的複習資料看完,並記在腦子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