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非常熟悉的那張檀香木床,楊曦混混沉沉的躺在那裏,努力想睜開雙眼,疲倦的她費勁全力可還是睜不開。
在楊曦身旁的太醫們正揮汗淋漓的為她診脈。隻見那群太醫各各都心驚膽戰的跪倒在一位表情嚴肅、眉頭緊鎖的男人麵前。
“曦姬她現在怎麼樣了?”男人語氣有些焦急的詢問,跪在他麵前的太醫們。
上次診治過楊曦的劉太醫見狀,小心翼翼的回話道“回陛下的話,曦姬娘娘她隻是受了些皮肉傷而已。並無大礙,小心調養一下就沒事了。”劉太醫忍不住冷汗直流,曦姬隻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根本用不著動及整個太醫院,聖意難測。上次殿下已經吩咐過。新月宮不再有曦姬這個人。這會兒又曦姬曦姬的喚著,叫我們當臣子的到底怎麼說才不算錯。
男人見楊曦還沒轉醒過來便又詢問道:“那她怎麼還不醒來?”
劉太醫不敢怠慢,立馬回話道“曦姬娘娘以前的身子就很虛弱,這次遇刺又驚魂未定,所以就睡得有些沉罷了。隻是曦姬娘娘的傷在胸口,我們不便給其上藥。所以等卑職們退下後,讓宮女塗抹在娘娘傷口上便會愈合。”說完便高舉一瓶藥粉遞給麵前的男人。
男人接過藥瓶,便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太醫們紛紛叩頭謝恩,“是!卑職告退。”便都退了下去。
男人手裏握著藥瓶,凝視著的床上的楊曦。剛才如果不是孤把先皇傳下來的玉扳指,及時的扔了出去,這個丫頭已經成了一縷香魂。在她的身上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她在敬事房的這幾天,孤暗中觀察她的舉動。除了偷偷送走一個管事嬤嬤外,在敬事房還算規矩。這個曦姬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樣。
男人身後的女人見他沉默不語,便走上前來。柔聲的詢問道“陛下,妹妹的傷很快就會好的,陛下不必憂心。”女人走到男人麵前,一臉的辛酸。
男人聞言便收起思緒,對女人說道“孄姬你也退下吧!”
孄姬心中一堵,嘴上卻掛著淺淺的笑說道“陛下,妹妹的傷口還沒處理,臣妾願幫妹妹上藥。”為了能討好麵前的男人,孄姬甘願為他的女人敷藥療傷。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嗬斥了一句“孤叫你退下,你退下便是?她的傷口孤會親自幫她上。”
孄姬身子忍不住一顫,眼裏滲出些許淚花。滿心委屈的孄姬不敢多言,輕輕的應了一聲“是,臣妾告退!”
男人對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她趕快消失。又一臉焦慮的看向床上的楊曦。這一切孄姬都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這些天的‘寵幸’都是有名無實。雖然自己在瑾帝的麵前,使了渾身解數,都還是無濟於事。他還是沒有碰自己一下。想到這兒,孄姬那雙柔美的眼睛裏,泛著不被察覺的怨恨。心裏懊悔的念了一句:“如果不是自己執意帶著殿下去逛禦花園,也就不會救了這個該死得曦姬。陛下都是因為她才對自己這麼冷漠!這個賤人。”孄姬狠狠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楊曦。便頭也不回的退下了。
瑾帝移步到自己的床邊,看著還在昏睡的楊曦,心裏泛著說不出的擔憂。伸手親自解開楊曦的上衣、內衣。當躺在床上的楊曦,隻剩下一層裹衣時。瑾帝的手瞬間有些遲疑。會不會是冒犯與她。想到這瑾帝忍不住笑了笑。自己是怎麼了,曦姬原本就是孤的女人怕什麼!便把女人最後的提防給撤了下去。
雪白的肌膚,堅挺的蓓蕾。展露在瑾帝的眼前,瑾帝對著眼前誘人的景致,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那淺藍色的眼眸裏透出一絲火熱。就那麼一下便恢複了平常。看著楊曦胸口上那不算淺的傷口,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丫頭真夠命大,如若孤不及時趕到。她就不會好好地躺在著床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收會自己的思緒,打開藥瓶到處少許白色的粉末。塗在楊曦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