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那魅惑般的容顏,沒有過多的表情浮現。隻是那雙憤怒的眼睛,狠狠的盯著麵前的岩城和慕容孄。語氣緩緩吐出了幾個字。“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岩城被眼前的這個男人,那無形的氣勢給鎮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卻再也忍不住疑惑道:“你好大的口氣,你如果敢動我們一根毫毛,就不怕我們敗月教踏平你明月閣?”
岩城的語氣明顯的底氣不足,他不知道心裏升起的恐懼,是不是真的意味著什麼,可是不管今天的結局會是怎樣,都逃不掉一個殘忍的結果,自己剛剛錯手殺了那個賤人,就算自己能活著回到敗月教,教主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岩城不由暗暗一歎,“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明月聞言卻冷冷一笑道:“我一向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竟敢在我的地盤,傷害我的人。就算是天皇老子來,我也一定照殺不誤!”明月的語氣異常冰冷,讓人身感不寒而栗。
岩城聞言有些不敢置信,看著麵前一臉陰森的明月,他心裏升起一絲嘲弄,“歐陽明月,你也太小看我岩城了吧!再怎麼說我也是烈火堂的堂主。怎麼在你的眼裏這麼不堪一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殺我的。”
明月隻是淡淡的笑,那笑容好不詭異。不知何時明月的手中,多出了一柄紅色長劍。明月緩緩的拔出劍鞘,那泛著青光的劍身,讓人忍不住一聲長歎!真是一柄絕世好劍!
岩城看著那柄劍,心裏不由一驚,“你怎麼會有血飲,這劍、這劍…!”岩城驚的有些語無倫次。
慕容孄看著岩城的反應,忍不住想知道個明白。“師兄,你怎麼了?他的劍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我看隻不過是一柄普通的劍。看把你嚇得!”慕容孄的臉上浮上一絲嘲諷,她實在是越來越看不起岩城,一個沒有一點用處的廢物。
反而看著一臉鎮定的明月,讓慕容孄垂涎不已。為什麼楊曦會這般好命,出了皇宮還能遇到,這樣一個絕世好男人。想到這兒,慕容孄對楊曦的恨意又多了一分,她在看一場期盼已久的好戲,她一定要看著楊曦是怎麼死的。
岩城驚訝於明月手裏的長劍,那柄長劍絕非一般鐵器。它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名為“血飲”,名字的意思很簡單,血飲便是飲血,這柄劍一旦出鞘,必定要飲到人血,方能再次入鞘。
聽說此劍是上古大帝,打敗了火雲邪神後,火雲邪神的靈魂化作劍魂,附在了一柄普通的劍上,
從此以後,那柄劍便變的及其陰邪,如果用劍之人沒有殺念,無論如何也拔不出此劍,用劍之人再生怒之下,如果能拔出此劍,此劍便擁有無窮的威力,不論用劍之人武功怎樣,都可以輕易駕馭得了,此劍不飲到人血絕不歸鞘。
曾聽說飲血通體為紅色,相傳這劍早已失傳已久,今天怎麼會出現在歐陽明月的身上。岩城看著麵前殺意正濃的明月,便感覺出自己今天必定凶多吉少。
岩城對身邊的慕容孄焦急的說道:“師妹,你快走!”說完,便伸手拽了拽慕容孄,示意她快點退出去。
明月見狀隻是微微一笑,他哪裏會這麼輕易放她走。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曦兒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想到這兒,明月對正在推推嚷嚷的兩個人,冷漠的說了一聲:“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走!今天都得死在這裏。”說完,便對著想要逃跑的慕容孄,輕輕一揮!
便聽見慕容孄一聲尖叫:“啊!我的臉!我的臉!”隻見慕容孄捂著自己的臉,不知何時她的臉上,多出一條足有十幾厘米的傷口。可是那柄劍明明還在明月的手中,慕容孄是被那鋒利的劍氣所傷。原本引以為傲的臉蛋,就這樣被生生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