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
此時,瑾帝靜靜的端坐在金製的龍椅之上,而他臉上的神情卻異常的冰冷與凝重。
“陛下三思!”太和殿內的所有的文武大臣,不知為何,紛紛跪倒在瑾帝的麵前,祈求瑾帝能為謀事三思而行。
“你們好大的膽子!”瑾憤怒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指著那群道貌岸然的文武百官,憤怒不已的嗬斥道。
“陛下!你可要三思啊!楊曦乃叛臣楊天徳之女,楊曦她根本有沒任何資格,做我新月國的一國之母。陛下如果執意要立她為後,定會激起新月國的百姓,對我們新月朝廷的不信任。如果陛下執意這麼做的話,唯一的結果將是怨聲載道,民不聊生啊!”說話的這位依然是樊老頭,雖然他的語氣有些過於極端,瑾帝卻能明顯的感覺出,樊老頭他已經收斂不少了。
“哦!如果依樊愛卿所說的意思,孤要是執意立楊曦為皇後,孤的江山社稷會保不住?”瑾順勢收回自己憤怒的神情,對樊左相語氣溫和平靜的詢問道。
樊老頭聞言瞬間冒了一身冷汗,他以為瑾帝會對自己發脾氣,卻從沒想過瑾帝會如此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話。瑾帝那平靜自如的語氣裏,隱隱的透著一股子殺氣,讓樊老頭不由升起一絲莫名的寒意。
“老臣不是那個意思!”樊老頭試圖對其解釋一下,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瑾帝,看著瑾帝滿臉的隱忍之色。樊老頭便開始懊悔起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瑾淡漠的看向殿下的百官群臣,心裏忍不住升起一絲嘲諷,迂腐的如朽木一般的文武百官,竟然有膽子聯名啟奏,試圖阻撓孤封丫頭為後。既然這群忠臣如此頑固,就不要怪孤翻臉無情。
想到這兒,瑾帝忍不住冷冷一笑道:“孤不想立後的時候,你們想盡辦法逼孤立後,現在孤終於想立個皇後,你們又跑出來阻攔,孤感覺自己像極了傀儡一般,任由你們這些臣子隨意呼來喚去,孤這個皇帝做的好不窩囊。”
“各位愛卿對孤還有什麼不滿,今日都一並講出來好了。如果你們覺得孤做的不夠好,要不要孤把帝位讓出來,讓你們其中的某一位坐上一坐?”瑾帝的語氣說的越來越冷,跪在殿下的那些所謂的忠臣,聞言後全部沒了一點聲音。
“怎麼?各位愛卿為何不說話了!對孤有意見盡管提出來好了,孤一定會記住提意見的那個人?而且孤還會好好地賞賜予他。”瑾狠狠的瞪著他們每一個人,話裏的弦外之意不由言表。
而跪在殿下的那些大臣們,聞言頓時全部都緊張起來,他們都太了解瑾帝的個性,一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絕對不會放過錯待他的人。
“陛下聖明,臣等沒有任何意見可說,陛下乃千古難得的英明君主,臣等將會竭盡全力效忠與陛下,新月國定會昌盛千秋萬代。!”那群大臣倒也識趣的服了軟,其實他們根本不是因為什麼忠心,才百般阻撓陛下立某曦為後,文武百官裏誰沒有個私心,將來的皇後如果是自己的人,以後定會有享不盡的富貴榮華。反之卻不太好說了!
“哦!愛卿們變得可真快,弄得好像是孤在威脅你們一般,樊左相你有什麼意見,盡管提出來。如果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瑾臉上掛著桀驁不馴的微笑,卻讓人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樊老頭聞言便打了個冷戰,“老臣不敢!陛下想要怎樣就怎樣,想立誰為後就立誰,我們這些身為臣子的,絕對擁護陛下你的選擇。”樊老頭硬著頭皮對其說道,即使他心裏有諸多不服氣,卻也太明白不過瑾帝的脾氣,這個時候自己還是乖乖的閉嘴為好,立了皇後不是還可以廢除嗎!我就不信一個沒有背影的女人,如何在陰霾的深宮裏生存。
“樊愛卿如果早這麼說,孤就不會這般憂心了。你們都起來吧!別弄得孤像個昏君似的,讓你們無緣無故受虐待。”瑾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依然平靜的對那群愛卿們說道。
“謝陛下恩典!”百官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同時他們也長了不少心眼,瑾帝那陰晴不定的脾氣,以後還是盡量少惹為妙,最起碼新月國是人家瑾帝的,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的嘛,別再因為瑾帝的一時‘興起’,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禮部,下月初六孤要舉行盛大的封後大典,你們要給孤的封後現場布置妥當,孤要給皇後一個風光的封後大典。如果之間敢給孤有什麼差池,孤可不敢保證以後的新月國,是否有禮部這個地方的存在。”瑾挑了挑自己的俊眉,對禮部侍郎略帶威脅的說道。
禮部侍郎聞言立馬信誓旦旦的許諾道:“陛下放心,禮部定會竭盡全力辦好封後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