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曦一臉疑惑的望著曹德海,“這裏不會有本宮爹娘的事情吧?本宮曾聽娘提到過什麼天龍教,可是這跟敗月教又有什麼關係?”楊曦心中不解便開口詢問。
曹德海聞言便無奈的歎了口氣,對麵前的楊曦繼續說道:“娘娘有所不知,現在的敗月教就是以前的天龍教,因為天龍教的教主受盡了恥辱,便一直對新月國懷恨在心,才改了原來的教名為現在的敗月教,‘敗月教’不用老奴再講,娘娘您也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文姬進宮不久便屢受先皇寵幸,文姬曾經不堪受先皇侮辱,三番五次的尋死以示貞潔,怎料事實不能如她所願,每次都被先皇發現並且阻止,很快文姬便懷上了先皇的龍裔,文姬知道自己已經懷有孩子,也知道腹中的孩子實屬無辜,才慢慢的接受現實安心養胎。最後便順利的誕下現在的陛下。”
“自從文姬她進了新月宮後,先皇就奇跡般變得老實本分起來,老奴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剛進宮不久的小太監,卻有幸留在文姬娘娘身邊,侍候文姬主子一切起居生活。還能有幸照顧小皇子的一切生活。老奴知道文姬娘娘一直不忘舊人,也曾經勸過文姬娘娘忘記以前,畢竟現在還有小皇子需要她保護。”
“先皇一直都很喜歡文姬娘娘,自從文姬娘娘被送進宮以後,先皇便不再納娶其他的妃子,先皇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對文姬娘娘更是疼愛有加,言聽計從。”
“可是文姬娘娘一直不願接受先皇,她曾經痛恨過自己原來的丈夫,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輕言放棄她,她更加恨先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把她原來美滿的家活活拆散。其實娘娘她一直在默默的牽掛,自己那個還未滿周歲的孩子。那麼小的孩子便沒了娘親的疼愛,弱小的心靈一定會備受流離之苦。”
“陛下在娘娘的嗬護下慢慢的長大,更是在娘娘各個方麵的努力之下,順利的當上了繼承皇位的皇太子。直到幾年後,因為娘娘心裏有鬱結,更是積鬱成疾。原本柔弱的身體再也吃不消,沒到三個月的時間便香消玉殞。”
“先皇因為文姬之死悲痛欲絕,更是傷心過度的一病不起,沒出半年的時間也駕鶴仙去了,然後就是陛下登基為帝,雖然陛下登基為帝時年紀尚小,卻是一個天生極好的帝王之才,不出一年的時間,便可以接管新月國的所有事務,不出五年便把國務達理的井井有條。”
“老奴看著陛下一天天的長大成人,心裏的隱憂之情便越來越強烈,老奴好怕那個孩子會找上門尋仇,那個被文姬不得已而遺棄的孩子,會把所有的怨恨算在陛下的身上,而老奴一直隱隱憂慮的事情,正在一點點的成為現實。”
楊曦聞言又陷入一陣震撼當中,“那個孩子便是獨孤銘風?”楊曦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曹德海聞言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娘娘你說的沒有錯。
“那麼,獨孤銘風是瑾同母異父的哥哥?”楊曦不敢置信的繼續詢問道。
“是!”曹德海低聲應了一句。
楊曦木然的對其點了點頭,原來獨孤銘風背負著這麼大的責任,他原本可以擁有母親疼愛的童年,卻因為先皇的一時昏庸無道,害苦了他的身體跟他的心靈。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跟瑾有什麼關係,畢竟所有的錯不在瑾不是嗎?而且他們還是同母異父的兄弟,為什麼兩個親兄弟還有互相殘殺。
此時,楊曦的心像理不清的亂麻一般,她要把整件事好好的消化一翻,再容她好好的想一想應對之策。
養心殿
瑾帝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眼,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累,任自己一度陷入深深的昏睡中,不知為何就是不願意醒過來。
而剛剛好似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自己,他很努力的去聆聽那個聲音是誰,卻不管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
他心底裏能感應出是丫頭再喚自己,至於丫頭她跟自己具體說了些什麼,他卻一點也聽不清楚弄不明白。
瑾艱難的撐起自己剛剛轉醒的身子,朝著養心殿門外低聲喚了一句:“曹德海!”
養心殿外匆匆趕回來的曹德海聞言,便推開養心殿的大門踏了進去,“陛下,您醒了?”
瑾帝微閉著還有些疲倦的雙眼,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身前的曹德海低聲應了一句,“恩,孤睡了多長時間了?”
“陛下您已經睡過五個時辰了!”曹德海不敢怠慢的回話道。
“孤已經昏睡了這麼久了,哎!孤的身體真是越來越差了。對了,孤的皇後呢?”瑾忍不住暗暗歎了口氣,便轉念想起了自己的丫頭,便向曹德海低聲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