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寧國之行也是這件事情的最後終點,經過6個小時的路程我們終於來到了寧國,但是我們並沒有前往寧國的市中心反而來到了位於寧國胡樂鄉的某個小村子裏麵,和麗水一樣這裏的鄉村也是被一座座大山所環繞著,而與麗水給我的感覺不同的是這裏的大山並沒有麗水那種給人一種陡峭的感覺,隻是給我的是一種特別緩和的氣息。
剛下車我就看到一座座徽派建築矗立在我們麵前,那一座座白牆黑瓦經過歲月的洗禮已經變的暗淡了下來,走進鄉村使得讓我產生了一種曆史的古樸,地上的那一塊塊鵝卵石經過了多少當年獨輪車的摩擦印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王麗萍看似很熟悉這段路程,不一會就帶著我們走到了田野旁,遠處田野中間矗立著一個獨立的建築,和村子裏麵的徽派建築差不多,但比起村子裏麵這棟建築顯得更加的大氣一些,王麗萍說前麵的那棟房子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她這次讓我來其實就是讓我去見一個人。
我問道:“這是你原本的意思?”
她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剛開始還是為了水晶淚和你,但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原本隻想帶著水晶淚而不想帶你過來的,可是你一意孤行,我也隻能當壞人了。”
“當壞人?”我對她說當壞人這句話感到十分的奇怪,為什麼她先說自己是好人,之後變成了壞人,我實在搞不懂,而她帶著我去見的那個人又會是誰?
走進那棟孤立的建築,一座古老的大鐵門緊緊的鎖著,而鐵門前的一對石獅更顯得這棟建築的威嚴,可以肯定的是這棟建築以前的主人是這一代地區的地主,經過了漫長的歲月那個時代已經不複存在了。而現在隻剩下了那古老的滄桑。
王麗萍走進那個鐵門旁,鐵門上有一個關著的方形窗口,她輕輕的敲了一下,很快那個窗口上麵被打開了,一個蒼老的麵孔從窗口中伸了出來,這是一位白發老者。
白發老者看了看王麗萍,用一種特別蒼老的語氣慢慢的說道:“你回來了呀。”
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我和翟光俊、小莎三個人問道:“這幾位是?”
王麗萍說道:“他們三個是阿姨要找的人。”
老人聽完王麗萍所說的,點了點頭,然後關上了窗口,吱呀一聲,鐵門帶著那陳舊而古老的聲音打開了,我們走進了那棟古老的建築。
剛走進大門,我就看到這個屋子內部非常大,抬頭望了望上麵,可以看到這棟建築的巨大天井,透過那天井可以看到一片湛藍的天空。而天井下方的地麵上擺放著各種花花草草,這些花花草草圍成了一個大圈,圈子的中間是一個水池,而水池內一條條五顏六色的金魚在水中遊動。在水池的前方就是這棟屋子的大廳了,內部的正中央擺著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很顯然在古代的時候是主人坐的,而兩旁也擺著幾張桌子和椅子,這也是為客人坐的。而大廳的正中央可以看到一副古老的牌匾,上麵寫著“寧靜致遠”,牌匾的雕刻十分的細致,配合著周圍房梁的雕刻顯得更加的古樸而又生動,我想這就是徽雕的魅力所在吧。
王麗萍四處望了望,對著那個老人問道:“阿姨呢?”
老人緩緩的說道:“你等等哦,她在後麵陪著那丫頭呢。”
說完就轉身離去進入了大廳的後方。
翟光俊捅了捅我的腰間說道:“哎!小子你看這些雕刻能值多少錢呀?”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對這些沒啥興趣。”
“切,沒有藝術修養。”翟光俊瞟了我一眼說道。
我也沒看他就接過他的話說道:“你的藝術修養就是他娘的一金錢對吧!”
翟光俊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道:“你小子當我什麼人呀,告訴你,我視金錢如糞土知道嗎!”
“對,你的藝術修養就是一糞土!”我有回了一句。
真當我和翟光俊吵著沒玩的時候,大廳這時一位中年女人牽著一位小女孩的手朝我們走了過來,這位中年女人看起來穿的十分的端著秀氣,一身旗袍更使得她顯得高貴典雅,至於臉上的外貌總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心想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而之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女孩正是芳芳她本人。
當我頓時萬分的激動,現在給我的感覺好像和她已經失散了十幾年的樣子,當時根本就不顧現在的場合了一下子衝到了芳芳麵前把芳芳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