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東區已經足足有三個月的時間了,不光是我,就連跟著阿豹好幾年的小馬哥都不知道暗中兩大勢力的真實身份。
本來我還想著,先穩定發展一段時間,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把計劃提前了。
不管金蓓蓓是不是劉老四又或者是那兩大勢力派來針對咱文東會的,今晚,咱文東會的兄弟必須立威!
看著大廳裏聚集著小二百號子文東會兄弟,我麵色一凝,有意把聲音放大了問,“犯我文東會者,該怎麼辦?”
“殺!”
二百來人齊聲震天,咱需要的就是這效果,即便是三樓辦公室由特殊材質打造而成的,咱也能清楚的知道,金蓓蓓和那倆小警員肯定是能聽得到的。
“好,今晚,金城不營業,兄弟們隻管開心的玩。”
我一聲命令之後,眾人歡躍。
倒是金蓓蓓,我估摸著她這個時候臉色肯定不好看。
小馬哥他們也沒說什麼,他們也不可能說什麼,原本金城在我們的管理下,起碼這一個多月一件事也沒有發生,但現在呢?
這個金蓓蓓過來栽贓陷害先不說,畢竟人沒真憑實據,可人硬生生扣了咱十萬塊的保護費,這一點原本咱打算忍,可現在,咱不想忍了,也沒必要忍了。
要撕破臉,那麼大家就一起撕破臉。
沒多久金蓓蓓鐵青著臉和倆小警員就一起走了下來,當她看到全場肆無忌憚拿著酒的文東會兄弟時,指著我說,“趙文東,你不要太過分!”
在之前,文東會的兄弟們或許還被金蓓蓓的美貌搞的一怔,不過這一刻,她竟然敢這樣跟咱說話,文東會的兄弟們不管在做什麼,頓時都圍了上來,殺氣騰騰。
近兩百號人同時圍過來,就算是那倆警察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
我端著一杯酒看著金蓓蓓樂了樂,“金總,你是說我趙文東過分了呢,還是說我文東會的兄弟們過分了?”
什麼叫壓製,咱這就叫壓製。
不管你是金蓓蓓是靠著人馬老板,還是另外有人依仗,對於咱文東會而言,咱根本沒必要給你這個臉,說白了,咱有啥理由和你絮叨?
原本你要是不給咱來這麼一出,咱倒也沒功夫搭理你,十萬塊,咱文東會給的起,可你丫的得寸進尺了,這一點,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金蓓蓓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我樂了樂,“要不金總來陪大家夥喝一個?”
“好,趙文東,你給我等著。”
說完金蓓蓓氣衝衝的就走了,至於那倆小警員,早就想走了,現在看金蓓蓓都走了,他們溜的比兔子還快。
小馬哥這個時候走到我身邊,“東子,這件事肯定會鬧到馬老板那裏去。”
我知道小馬哥的意思,金蓓蓓不光會給馬老板打電話,而且還會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亂說一通,不過事都做了,咱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其實那會子咱最主要的還是在賭,賭馬老板的態度。
就像前麵已經說的,馬老板在同意我進駐金城之前,就已經表現出對咱的支持了,而金蓓蓓隻不過是一個小三,她能怎麼樣?吃幾年青春飯以後,還剩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