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帥想了想說,“有倒是有那麼兩個人,可這也不能說就是他們啊。”
我知道趙帥對自己的機警還是有一定信心的,不過我想的並不是他機警不機警,而是別人很有可能用其他的方法。
在我的逼問下,趙帥還是把平常跟他關係好的幾個人名單列了出來。
一共有七個人,這七個人耀輝都認識,按耀輝說,這七個人和趙帥都是同一期加進來跟他的。
我點了點頭說,這七個人現在能找到嗎?
趙帥表情顯然是有點不太自然,他心裏雖說不是很舒服,但他也知道,抓出這內奸對於整個文東會而言,是有多重要。
按照趙帥所說的地方,我和小馬哥還有耀輝分頭行動,一個小時以後,這七個人都被我們用各種方式給帶了回來。
這七個人都被趙帥安排到了其他的一些幫會中,所以這次暗組受創,他們幾個倒是完好無損。
我心知肚明這是趙帥徇私了,不過人無完人,對於這一點,我倒不是太計較。
看著七人,我讓耀輝在診所裏安排出七個獨立的房間,把他們暫時性的關了進去。
其實那會子我倒不是什麼心理學家,不過我喜歡看關於心理學方麵的小故事,我記得有一篇文章裏對做賊心虛這四個字有一個比較生動的解釋。
具體的我是忘了,不過大致也就是說,當一個人做了虧心事,那麼他就會提心吊膽生怕自己被發現,同時也會極力的去掩飾自己。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在一些細節方麵表現出一些反常。
這個診所也不知道當初馬老板是用來幹什麼的,竟然每個病房都有一台監視器。
我和診所裏的負責人簡單的溝通了一下,人就帶著我們幾個去了監控室。
在那一台台監視器裏,我和小馬哥、耀輝還有趙帥就對著一台台小電視,電視裏的畫麵正是那七名暗組成員。
當趙帥看到這些的時候,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抵觸的,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口。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這七個人頂多就是焦急的在房間裏走動走動,並沒有其他什麼過於反常的舉動。
耀輝這會看向我說,“東哥,咱是不是搞錯了?”
我知道,耀輝的懷疑並不隻是他自己,包括趙帥甚至是小馬哥。
搖了搖頭,我說,“再等等吧。”
又過了一個小時,大家的反應還算是比較正常,到了這個時候,連我自己都開始有些懷疑了起來。
小馬哥這個時候說,“東子,要不我們詐一下試試?”
我們幾個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的時候,小馬哥就說出了自己心裏所想的,我瞅著他半天蹦出了仨字,“你真賤。”
哄笑了一會,我們幾個就按照小馬哥的意思走到了幾個房間門口,相互點了點頭。
按照計劃,趙帥先開的口,“東哥,小馬哥,輝哥,這次事情是我大意了,不過這小子既然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幹嘛還不把人給做了?”
“等兄弟們都到了,咱們當著兄弟們的麵執行幫規。”耀輝故意壓低了聲音繼續說,“聲音都輕點,別讓人聽見。”
小馬哥對著我問,“東哥,沒想到宇文天這老家夥還算夠意思,為了要把劉老四給弄了,真舍得舍棄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