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怎麼大師您可以隨便跟人說這個事情呢?這可是極其隱私的事情啊,大師您跟我說了,就不怕我泄露你的秘密,或者以此要挾你?
大師的回答,則是極其無所謂的,他說我是不會給他泄露出去的,因為我們很像。我不知道大師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反正說完之後,我們兩個人一個鬼,就開始看起月亮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我在想,現在雖然沒有了佛陀護身符作為抵押,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到時候歐陽芷就算反悔,我也是有把柄的,頓時覺得安心起來。
這個大師人其實不壞,但有時候會有些偏執,不過比起大部分的人來說,好太多了,當那個時候意識到白蘿卜是半妖的時候,大師主動承認錯誤的胸襟,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是在家道士,不是出家道士,對於色戒其實是沒什麼感念的,我隻是覺得這大師是不是有些太膽小鬼了?如果他主動站出來承認的話,也許,歐陽芷的母親也不用保守非議了。
可他專門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又跟我說我跟他很像,那到底是像在什麼地方?
周末,師父把需要帶上的東西,裝進了昆侖神木裏,我拿著,然後我們就出發了。這次,白蘿卜也一起來了,但並不是她主動跟過來的,而是師父以命令的口吻讓她一起來的,因為約法三章的事情,白蘿卜沒辦法拒絕。
小姨媽沒給去,因為師父說,她過去了是一個累贅,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是絕好的機會,我想借此機會我可以發現一些端倪,也可以觀察觀察白蘿卜的態度,沒準白蘿卜現在不鬧脾氣了呢?
這場法事,是給某個村子裏的大戶做的,就是很普通的超度,這種事情我一個人來也可以,於是,本來是師父來做的事情,變成了我來。
步驟和之前我做的,基本沒什麼差別,隻是在開始的時候,叫上了鄉村的花鼓隊敲鑼又打鼓的,這是這裏的習慣,沒什麼好說的,師父和白蘿卜看著我,準備做法事。
今天是這人的頭七,正是應該超度的時候,一把招魂符撒在墳頭,我按部就班舉行著超度意識,師父在旁邊看得連連點頭,畢竟這法事我還是比較熟悉的,也就比較上手。
可做到一半,白蘿卜忽然上前一步,我和師父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白蘿卜輕聲說。“糟糕,詐屍了!”
雖然現在推行火葬,但那也是在城市裏頭,村子裏麵一般都不講這些的,買口棺材做個法事立個碑建個墓就給埋了,有時候風水看的不當,詐屍這種事情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