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關了?”白玉恒忍無可忍的命令道。
向惠默默地插上耳機,戴著耳機看。
“腦子有病!”白玉恒用力翻過身,用後背對著她。
他們已經開始生厭了,她走火入魔的想要孩子,他未必就不想要。
“子女數是有限的,你的前任們打胎打太多了,所以你沒孩子。”向惠冷冷譏諷道。
白玉恒出手如電,奪過她的手機,砸到牆上。
向惠氣得頭昏眼花,默默的躺下睡覺。
清晨她的心又火燒火燎的難受,再也睡不著,起床做早餐。
白玉恒起床吃早餐,向惠坐在對麵安靜的望著他。
“要不我們去印度找代孕的?”她試探道。
白玉恒猛地推開碗,起身就走。
“或者你跟別的女人生?”向惠衝著他的背影叫道。
白玉恒一下停下來,轉過身惡狠狠的盯著她,“你是不是不想過了?不想過就直說!”他吼道。
向惠不跟他吵,她預感到他們會以離婚收場,一想到要跟他離婚,心就疼得沒辦法呼吸。
“你總是忙,賺錢有賺夠的嗎?”她低聲嘟噥道。
白玉恒聽到她的嘟噥又停下來,“我不出去賺錢,待在家裏看你?看你這張哭喪臉?!”他指著她的臉吼道。
向惠撇撇嘴,在心裏反駁他。
“你嘴動什麼呢?說出來!”白玉恒指著她蠕動的嘴唇,命令道。
一點人權都沒了,向惠氣得頭昏眼花,趴到桌上,將頭埋進胳膊裏,看著像是哭的架勢,其實一滴眼淚也沒掉,她已經跟他鬥出豐富的經驗,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白玉恒靜等了幾秒,她要一反抗,他就實行壓迫,直到他取得壓倒性的勝利,他才能安心的去公司。
晚上回來繼續鬥。
向惠收拾了餐桌,開車去酒店上班,心情一點不受影響,而且還特別明媚。
心裏一想到白玉恒,也是充滿愛意的。
辦公室裏幾個少婦一起聊家常,聊老公,聊公婆,向惠也跟著一起聊自己的老公,感覺十分幸福。
求仁得仁就是幸福,她既然選擇了白玉恒,當然就要全盤接受他的一切,好的,壞的。
開會的時候,白玉恒打了個好幾個噴嚏,懷疑是向惠在背後罵他。
會議結束,他一個電話追殺過去,“你剛才罵我了?”他咄咄逼人的問。
“沒有啊。”向惠連連搖頭,天地良心,剛才一直在誇他。
“我都打噴嚏了!”白玉恒宣判她的罪。
“會不會是著涼了?晚上我給你做胡椒牛肉湯。”向惠擔心的說。
“那就是你昨晚掀我被子了,你想凍死我!”白玉恒篤定的說。
“真沒有,晚上你還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向惠柔聲問他。
“薺菜窩窩頭。”白玉恒沉吟道。
“嗯。”向惠柔聲答應道。
白玉恒聽得心口一軟,她不犯病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他已經落地生根了,輕易不能隨便挪窩,否則會傷筋動骨,她是這個世界上他第二愛的人,他第一愛的是他自己,除了自己,他最愛的就是她了。
好感動,他有些被自己感動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