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玉嗤的一笑:“喂,你真的是腦袋秀逗了不成,真以為皇上會喜歡我。”
看她這麼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花書閱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別過臉,繼續去看窗外的風景。
傅年玉本想將此事揭過,但轉念一想,他這般在意自己的事情,可她卻從來沒有問過有關他的私事,貌似有些不公平。
“我真的很像許柔嗎?”她湊到他的背後,整個人半趴在他的脊背上,開口問。
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傅年玉也是一陣緊張。
片刻後,他僵硬的身軀,緩緩鬆弛下來:“隻是麵貌上像,性格天差地別。”
“是嗎?”傅年玉扁扁嘴,對於自己與許柔相像一事,到底不能釋懷:“我在客棧裏聽南宮懷優說,你一開始接近我,隻是想玩玩就好。”
花書閱的呼吸驀地沉重起來:“我……當時昏了頭。”
“昏了頭,還是為了戲弄我?”傅年玉拽著他的衣領,強迫他與自己麵對麵:“花家少爺的風流名聲,我不是沒有聽過,你能做出這麼混賬的事,我還真不稀奇。”
他臉色有些不好,之前的義憤填膺全都消失不見,唯唯諾諾,半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看他這樣,傅年玉倒是不忍心了,拍拍他的肩膀:“你和許柔的事,我已經聽顧雲深說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取代許柔的位置,但也決不允許你打著許柔的幌子,欺騙我傷害我。”
“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他丟她一記白眼。
傅年玉翻了翻眼睛,回他一個白眼:“是不是這種人,不是我說了算的,要看你有沒有誠心。”
“我自然是有誠心的,你不信嗎?”他唇角微牽,緩緩湊近了她,睨著她因氣怒而漲紅的臉,心神蕩漾:“想證明也很簡單,不如我們……”
氣氛過於曖昧了,傅年玉皺著眉,目光向車窗外一溜,見“迎春坊”的招牌就在不遠處,這才鬆了口氣。
誰知花書閱卻玩上癮了,將她擠在角落裏,伸出一隻手臂,挑了她的衣衫:“反正你早晚也要嫁我為妻,這事早辦晚辦都是要辦,何必著慌?”
他一臉悠閑自得,傅年玉滿麵驚惶無措,一上一下,一裏一外,一高一低,怎麼都是她落了下風。傅年玉到底是現代女子,男女大防上看的不比古代女子重,心氣一上來,身子抬起,便摟住了花書閱的脖子,膩聲道,“馬車裏太小了,不如回舞坊再說。”
花書閱一怔,本也隻是想嚇嚇她,沒曾想,她沒有嚇到,自己反而被嚇到了。
這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溫香軟玉在懷,哪個男人能沒一點心思,自己不是柳下惠,更非那不能人道的太監,目光斜瞅下去,竟看到了那麼一點被裹在肚兜中的蕩漾春光,一腔熱血,頓時上腦。
“傅姑娘,花公子,舞坊到了。”車簾被猝不及防掀開,二人引人遐想的姿勢,就這麼暴露在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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