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道具,夜輝掏出一樣東西,“又來?!你就是這樣,這回已經是第三次了。”梅爾舉起雙手,夜輝在離梅爾兩米的範圍內掏出了一把手槍,兩米的範圍梅爾可不敢把握躲開子彈。“好像前兩次也是這把槍,你還沒換的?”
“記憶力不錯,虧你還記得它。”夜輝沒有開槍,他可不想在惹上教會這個龐然大物了,自己現在的麻煩已經過多的了,“老樣子。”夜輝拿著槍比劃著,梅爾臉部抽搐。
“每次這樣,你不嫌煩啊。”嘴上是這樣說梅爾還是轉身背對著夜輝,夜輝也沒廢話快步向前,用手槍狠狠地敲了一下梅爾的後頸“下次我要全部討回。。。。。”後麵的話梅爾還沒說完就被夜輝砸暈了。
“憑你的智商是不可能的了。”夜輝惋惜的語氣配上麵攤的神情,多麼美好的鄙視姿態啊。回頭來過兩女的手“閃人了,這個(腦)殘有個搭檔很難纏的,不快點走就麻煩了。”
“不用閃了,我來了。”(教會人員出行時一般會有兩個人作為搭檔伴行,而且職業配置一般是騎士與牧師)“話說我的存在感有整麼低嗎,一直站那裏都沒人發現。”現在出現的騎士就是梅爾的搭檔,一個臭名昭著的騎士。
“你還沒轉職當刺客的?”夜輝這一句話是有根據的,這位騎士天生存在感低下,屬於如果他站在一個地方不動你就會下意識的無視他,本來有這種天賦的人應該去轉職刺客一類的暗殺職業,可好這人和梅爾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梅爾做了牧師他也就被拉著去做了騎士,由於天生存在感偏低小時候又是訓練暗殺一係技巧弄得他在騎士裏的名聲不怎麼好,刺客的速度與攻擊力,騎士的防禦和持久度。這些還沒什麼,隻是代表他強大罷了,最主要的是他人生最重要的學習年齡裏學習的都是刺客的準則,後來成了騎士作為刺客的習慣一直改不過來偷襲、下陷阱、心理戰再要不然放暗器等等,絲毫沒有騎士的行為準責,而且存在感低,很容易讓對方找不到自己,所以他的戰鬥準則是:要打先偷襲,暈了下黑手,沒暈跑了再打,打不過,跑,跑不過邊打邊跑。
“不過這次你沒偷襲,看來不想和我打啊。”
“我沒這麼蠢,剛才的動靜已近不小了,卡蘭城裏的高手可不少我再和你糾纏一下就別想走了。”貝爾(這個猥瑣騎士的名字)扛起梅爾朝著山林的方向跑去,“對了。”貝爾回過頭“提醒你一句,那個僵屍可不隻我們教廷盯上了。”說完貝爾竄進路旁的草叢消失了蹤跡。
“這我還是知道的。”夜輝和貝爾的對話很小聲小到隻有兩人才聽得見,“那麼回去吧。”夜輝待那個教廷的兩人組離開後,朝自己身後的兩女建議到。
下午兩點一天裏最熱的時間段之一,由於沒有棺材或大點的箱子什麼的夜輝家的冰箱被新來的僵屍小姐女魁強行征用了,反正僵屍又不怕冷,現在一打開冰箱就會看到一個僵屍睡在裏麵。“解釋一下,又從哪拐來的。”暗打趣的問著夜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