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終於管用了。
基加美修從王之財寶中拿出了一麵盾擋住來自吉爾伽美什的攻擊後迅速的脫離了戰圈。
見他停下來,吉爾伽美什也沒有繼續攻擊,隻是撇了撇蘭斯洛特。
“三番兩次打擾王的戰鬥,你想死麼,雜種”基加美修盯著蘭斯洛特,赤紅色的痛苦中充斥著殺意。像是隨時都會打開王之財寶射殺目標一樣。
就算被蔑稱為雜種,蘭斯洛特也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說道:“非常抱歉打擾你們的戰鬥,這不是一位騎士應該做的,但是我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我的Master給我的命令,是殺死遠阪家的Servant”蘭斯洛特把鬧到轉向了吉爾伽美什,“您可否把對手讓給我呢,不知名的英雄”
“哈哈哈哈,雜種妄圖殺死本王,區區一個雜種居然想要殺本王。呃——居然”基加美修仰起頭癲狂的笑了,隨後像是被什麼給遏製住一樣停了下來。“時辰你這雜種,居然在這時候使用令咒想要命令本王麼,你能承受得起王的怒火麼——時辰!”
說完這些話基加美修開啟王之財寶非常艱難的把手放了進去,不知道在找什麼。
看著基加美修現在的狀況,唐言瞬間覺得時辰作死了,這次的腎擊絕對跑不掉。再者就是感歎自家的閃閃真好,和眼前這個暴脾氣不一樣。
“看來Archer的Master並沒有Archer的勇武啊”征服王一臉笑容的看著基加美修。
蘭斯洛特因為無法完成雁夜的命令一臉遺憾。
阿爾托利亞則是像掉線一樣站在那裏沉思。
“我覺得金閃閃的Master是在作死怎麼辦,這樣就算用令咒把這個金閃閃給召喚回去也不怎麼好啊,他可還是暴怒狀態”緊了緊手中的雕刻,唐言稍微朝吉爾伽美什那邊挪了挪。他現在就怕Berserker跑過來給他一槍。
別看現在站著不動挺乖,但是如果肯尼斯說話,指不定Berserker發什麼瘋呢。
看著換了位置的唐言,吉爾伽美什問道:“Master你不會也這樣使喚我吧”隨後臉上充滿了女王式笑容,還揮了揮手中的金色雙劍示威,“如果你這樣的話那我的態度就說不準了哦”
“我怎麼可能會這樣,你要知道我對你的實力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被吉爾伽美什的舉動給嚇得不輕的唐言趕緊出言辯解。
在這幾句話的功夫,基加美修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好了。
他緩緩的從王之財寶中拿出了一瓶看上去很粘稠的液體喝了下去。喉頭動了兩下將藥水咽下去之後基加美修全身被令咒命令的異狀馬上不見了,就像沒有被令咒命令過一樣。
非常厭惡的傾斜嘴角,基加美修的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遠阪家的住宅:“時辰,讓本王在外顯露醜態這筆賬稍後再算”
對自己的Master放下狠話後,基加美修啟動了王之財寶對著蘭斯洛特。
“現在是清理雜碎的時間了!”
手持無毀的湖光的蘭斯洛特沒有一絲懼意,直麵基加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