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華雋祀的臉色就嗔了下來,慕冬吟到底還是把華雋祀拉住了。
若是她事事都要華雋祀幫襯著,那她往後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了!
“好!嬸嬸給你紅包!”笑著看著華益琛,慕冬吟也是對身後的從靈揮了揮手,從靈就給慕冬吟地來了一個荷包。
而慕冬吟隻是笑嘻嘻地打開荷包,從裏麵拿了一個銅板出來,就放在了華益琛的手中:“既然你好意思這樣問嬸嬸要紅包,嬸嬸便也就給你這個了!雖然少點兒,不過都是嬸嬸的心意,小琛要笑納啊!”
那華益琛可沒想到慕冬吟會拿出一個銅板來!
到底是小孩子,麵對這樣的慕冬吟,那華益琛也沒了主意。
他隻是捏著那枚銅板,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米煙繡。
而米煙繡隻是揮了揮手示意華益琛回來,而後才陰陽怪氣地道:“哎呦喂,到底是青樓雜使丫頭出身,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家子氣啊!一個銅板,難不成當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嗎?”
她既然先開口出言不遜了,慕冬吟當然也不會客氣。
反正她和話劇是你是住在左相府的,平日裏也不會和這些人住在一起,不必擔心誰為難誰。
隻是輕笑一聲,慕冬吟複又從千代子裏拿出了一個銅板,而後扔在了米煙繡的腳下:“嫂嫂這說的就不是這個道理了!街上的叫花子是不會如此上趕著要錢的!”
她的話讓米煙繡已經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著慕冬吟,那米煙繡也是冷哼道:“你這意思,就是說我們還不如街上的叫花子是嗎?那你呢?你就是個青樓雜使的丫頭罷了!你拽什麼?!”
慕冬吟可沒覺得她很拽,隻覺得這米煙繡簡直就是個潑婦。
而華雋祀本來並不打算介入這兩個女人的戰爭的,但是聽著米煙繡一口一個“青樓雜使丫頭”,華雋祀的眉頭也越皺越深:“嫂嫂,請你謹言!動搖如今是我左相府的左相夫人,皇上下了誥命的,若是隨意侮辱,是要告罪的!”
米煙繡雖然一向都覺得自家的夫君沒有華雋祀有本事,但是到底也不想讓著。
她瞪了一眼華雋祀,語氣依舊不屑:“看你找的好媳婦!方才燙著母親了,還對我們小琛那麼小家子氣!如今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雋祀啊,你說你讓我說什麼好?”
就華雋祀一向都知道他這個嫂嫂是什麼德行,所以隻是拉了慕冬吟的手,而後勾了勾唇角,對待米煙繡也是毫不客氣:“如若嫂嫂這麼說的話,那我倒是想問問嫂嫂了,前兒您和我哥拿去做生意的那筆銀兩,什麼時候能如數歸還?”
哈哈哈哈!聽了華雋祀這麼說,慕冬吟的心裏當真是要樂開了花兒了!
原來這大哥大嫂欠了他們左相府錢啊!那這事兒就好辦了!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他們二人就算是再牛氣,也敵不過華雋祀是他們的債主啊!
聽了華雋祀這麼說,一旁坐著一直沒吭聲的大哥也是拉了米煙繡一把。米煙繡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坐了下去,一副不和他們計較的樣子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