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雋祀的這個名字,也是讓那蘇韻櫻本能地愣了愣。她的眼中明明滅滅地帶了幾分光芒,握著慕冬吟的手也越發緊了一些。慕冬吟都能感覺到,她的手心……出汗了!
慕冬吟突然覺得,她似乎不該在蘇韻櫻的麵前提起華雋祀的名字。
因為蘇韻櫻顯然,和方才不大一樣了!她的眸子裏帶了幾分疑惑,帶了幾分茫然。她看著慕冬吟,眼中的痛苦仿佛都在掙紮交替:“雋祀啊……雋祀……你要小心啊!”
“不對!”她的眼中疑惑更濃,看著慕冬吟,她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整個人都變得癲狂了起來,“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雋祀!?他在哪裏?!你把他藏到哪裏去了!?”
糟了!看著蘇韻櫻這對於慕冬吟來說十分熟悉的樣子,慕冬吟的心裏就明白,華雋祀這個名字一定是刺激到蘇韻櫻了。現在的蘇韻櫻,就像是上一次在天後神廟那樣,開始變得瘋癲了起來!
看著蘇韻櫻如此,慕冬吟知道自己是無法繼續問下去了。她開始輕輕地拍著蘇韻櫻的手,盡量地用自己前世的知識想讓蘇韻櫻冷靜下來:“夫人,您放心吧!華雋祀他沒事,他沒有被什麼人藏起來,他很好!”
“沒事?”蘇韻櫻的腦袋輕輕歪了歪,她看著慕冬吟溫柔的麵容,眼中歲仍舊帶著茫然和疑惑,但卻比方才要平靜了不少,“雋祀……他真的沒事嗎?我要見雋祀!你把雋祀帶來!”
蘇韻櫻的模樣讓慕冬吟知道,她的心理一定是受到過很大的創傷。而華雋祀對她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慕冬吟覺得,她幾乎都已經猜到了蘇韻櫻和華雋祀之間的關係,這個關係……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緊緊地抓著慕冬吟的手,蘇韻櫻的眼中帶著幾分癲狂,她看著慕冬吟,就像是看著希望一般:“你說雋祀沒事,你就把雋祀帶來給我看!我要見雋祀,我要見雋祀!”
歎了一口氣,慕冬吟知道現在已經不能用普通的思維去和蘇韻櫻說話了。她隻是一邊輕輕地拍著蘇韻櫻的手,一邊語氣也更加柔緩了起來:“蘇夫人,雋祀他沒事的!他真的沒事!我現在不能把他帶過來,你看你這麼暴躁的樣子,他會害怕的!”
“對對對!”蘇韻櫻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而後放開了慕冬吟的手,撫向了自己的發鬢,似是要整理自己的儀容一般,“不能讓雋祀害怕!雋祀啊……我的兒,我不能讓我的兒害怕!”
果然!聽了蘇韻櫻這麼說,慕冬吟的心裏也是多少有幾分震驚,卻又帶了幾分了然。
這個蘇韻櫻,果然是華雋祀的母親!這也就從側麵證明了她為什麼隻是被囚禁在這裏,而不能成為華騅的妾室。因為華雋祀的父親不是華騅,張雪蘭是不可能讓生過一個孩子的女人成為他們華府的妾室的!
知道了蘇韻櫻的身份,從前覺得疑惑不解的一切,現在好像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