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這麼看著曾錦悅在自己的麵前作戲,華雋祀隻是我喝了一口茶,而後才微微一笑:“新皇的做法沒有什麼不妥,先皇對你們二人既然如此看重,給了你們那麼多的榮耀,你們便是去陪陪他,也無妨。”
這話說的簡直無情,讓慕冬吟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華雋祀。他隻是一臉平靜的樣子,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個男人啊……果真無情!慕冬吟的心裏,都打了個冷戰。
而曾錦悅本還可憐兮兮的模樣,在一瞬間也是僵硬了一下。包括憶柔在內,看著曾錦悅的目光都略顯尷尬。畢竟當初曾錦悅如何信誓旦旦的說華雋祀多好多好,如今見識到了,覺得諷刺和好笑也是女人的天性。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讓曾錦悅最難過和氣憤的,恐怕並不是華雋祀所說的話,而是同樣身為女人的慕冬吟和憶柔的眼神。
所以曾錦悅也是倏然站起身來,眼中都帶著恨意地看著華雋祀,緊緊地捏著拳,倒像是一定要討要一個說法一般:“雋祀哥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何……要如此對待於我?”
什麼意思,那不都是很明顯的事情了嗎?
華雋祀可不打算給曾錦悅這麼麵子,隻是輕輕勾了勾唇角,而後挑了挑眉:“當初你們入宮的時候,便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如此怨懟,當不是正常之舉。陪葬而已,有何不可?”
華雋祀也是在清楚明白地告訴曾錦悅,想把他當做先皇那樣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就算是不說其他的,這天下人都知道,華雋祀此人隻喜好男色,不近女色!
所以曾錦悅的目光也是越發地陰晴不定了下來,看著華雋祀這般模樣,她既想要要麵子,又想要證明一些什麼。
她也是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才冷冷一笑,輕輕地撫了撫自己的衣裾,收起了眼淚看著華雋祀:“既然你這麼認為,就直接不要讓我進入這平洲城啊!如今這般,又算是什麼?!”
這話說的好像她多麼有自尊,多麼大義淩然一樣。
慕冬吟都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撇了撇嘴,看著如此的的著呢趕緊約,到底還是開了口:“哎呦喂,你就行了吧!你人都在平洲城了!若是你真的這麼要強,當初就不要來平洲城啊!現在在這裏作什麼戲?”
其實說完之後,慕冬吟就有些後悔了。這是華雋祀和曾錦悅之間的問題,她跟著瞎摻和什麼啊!但是說也都說了,慕冬吟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不喜歡曾錦悅這個人,她沒必要掩飾。
她的話自然是讓曾錦悅幾乎怒不可遏了起來,但是眼下的情況,曾錦悅也不可能真的發火。所以她隻是瞪了慕冬吟一眼,而後看向了華雋祀:“雋祀哥哥,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般咄咄逼人的樣子,可不是一個女孩子家會討人喜歡的樣子呢!慕冬吟挑了挑眉,看著仍舊淡定如常喝茶的華雋祀,隻覺得如果她是曾錦悅的話,估計也會被華雋祀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