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華雋祀的心意已經很了然了。
到現在為止,曾錦悅都還記得上一次她離開華雋祀的那狼狽模樣。她當時就發誓,她絕對不要再做一個被趕走的女人!無論如何,她絕對不會再給任何人傷害自己的機會了!
所以看著華雋祀這般模樣,曾錦悅幾乎都心灰意冷了。她隻是點了點頭,而後緊緊地攥著拳頭:“華雋祀,既然如此,若是日後咱們再見是敵人,你可不要說我曾錦悅無情!”
看著曾錦悅這般模樣,慕冬吟還是多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的。至少她看上去是要走了的樣子,不像是從前那般。女人死皮賴臉地貼著一個男人,也隻會讓男人輕看罷了!
然而曾錦悅剛站起來的時候,慕冬吟都打算送她出去了,卻突然瞧著從後麵走進來了一個人!
他大概已經在外麵聽他們說話聽了很久了,進來的人是歐陽長源。雖說他是華雋祀的階下囚,但是在這平洲城,他的一應活動還是自由的。隻不過身後會跟著侍衛,他好像也已經習慣了。
信步走進這屋子裏之後,歐陽長源也是挑了挑眉,先走到憶柔的麵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後倒像是在玩遊戲一般,輕笑著對華雋祀道:“她的身上有一股風塵的味道。”
而後他又走近了曾錦悅,眼神輕挑,手還在曾錦悅的下巴上輕輕撫了撫,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點了點頭:“這個就不一樣了,是實打實的大家閨秀!我父皇啊,還真是會選人!”
從來到平洲到現在,慕冬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興奮的歐陽長源。本以為歐陽長渠沒有繼承皇上的好色,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倒是被歐陽長源完全繼承了!
到底,慕冬吟也是白了歐陽長源一眼。看華雋祀不打算說話,慕冬吟便了然地輕輕拍了拍歐陽長源,代替華雋祀道:“行了行了,把你的口水收一收!你過來幹什麼來的?”
慕冬吟其實一路上和歐陽長源說話都是這麼隨意的,畢竟他們年齡相仿,同齡人之間沒有那麼多客套。
知道慕冬吟的性格,所以歐陽長源也隻是撇了撇嘴,而後才轉過頭看向了華雋祀:“被你抓來到現在,我已經多長時間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了?幹脆你把她們給我留下解解悶唄!”
果然,和先皇一模一樣的性格,真是讓慕冬吟有些哭笑不得。
對於這樣的歐陽長源,連華雋祀都是皺了皺眉頭,一副無奈的模樣:“你若是想要女人,直接和我說就是了。如今你是這平洲城的大將軍,還有什麼女人,是你要不到的嗎?”
的確,除了沒有自由這一點,其實慕冬吟覺得歐陽長源的日子過得還是很不錯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如今要女人,華雋祀自當不會虧待他。
不過歐陽長源卻隻是不滿足地撇了撇嘴,而後目光仍舊放在了曾錦悅和憶柔的身上,堅定不移道:“那你說了我要你就給,我就要她們二人,你給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