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錦悅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華雋祀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慕冬吟也沒煩他,隻是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反正這平洲城現在還亂糟糟的,也不需要她做什麼,她照顧好自己就是了。
然而當她剛回到房中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不對勁!房間裏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這種香味是慕冬吟從來都沒有聞到過的!本能地憋住了氣,但是已經晚了,那香味雖淡,效力卻大!
慕冬吟隻感覺到腦袋暈暈乎乎的,心頭暗道一聲“完蛋了!”,便晃晃悠悠地向後栽倒了過去——在完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
書房中
因為早上曾錦悅的事情耽誤了很長時間,再加上昨日歐陽兮焱的出現,所以華雋祀隻覺得頭疼得很。這平洲城亂糟糟的成了一團,他總歸還是要好好整理一番,便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他。
卻不知為何,今日總有一些心神不寧的感覺。手中的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華雋祀輕輕揉了揉額頭,看著旁邊空了的茶杯微微有些愣神。
雖說慕冬吟平日裏看上去就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但是實際上在一應的飲食方麵,她都很注意。這些茶什麼季節改喝什麼,什麼時間段該換新茶,她都是很注意的。
這杯茶已經喝完很久了,她卻沒有來換新茶,所以那個女人是生氣了嗎?生氣他今日沒有直接趕走曾錦悅嗎?畢竟她們之間……鬧到了那個地步,如果換做是他,大概也很生氣吧!
“叩叩叩——”
三聲敲門聲打斷了華雋祀的思路,讓華雋祀皺了皺眉頭:“進來。”
他明明吩咐過了不要打擾他,但是既然有人在這個死後過來,那就證明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進來之人是墨霆,他的臉上也是帶著歉意,手中拿著一封信:“爺,屬下不是有意打擾,隻是……夫人不見了。”
那個女人……不見了?華雋祀挑了挑眉,第一反應自然是因為曾錦悅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慕冬吟應該不會作出這種不告而別的事情,至少他所認識的那個慕冬吟並不會。
所以他的眉頭也是月皺越深,看著小心翼翼的墨霆,他放下了手中的筆:“怎麼回事?什麼叫做不見了?”
墨霆感覺得到,華雋祀的語氣變得很糟糕。他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而後才繼續道:“方才……從靈突然跑過來,說夫人留了一封信出走了。屬下也的確沒有夫人的消息,所以……才來打擾爺的!”
說這話的同時,他也將手中的信雙手舉過了頭頂,信封上大大地寫著“華雋祀親啟”幾個字。然而當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華雋祀忽然就意識到,實際上對於慕冬吟的筆跡,他竟然是不認識的!他似乎……都不曾見到過慕冬吟寫什麼,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將那信從墨霆的手中拿了過來,鋪展在他的眼前的,是娟秀而帶著幾分優雅的字跡。信上說,她對華雋祀已經失望透頂,所以選擇離開,希望不要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