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安寧?如果說感情這種東西是能靠著施舍而給予人安寧的話,慕冬吟就真的覺得這樣的感情太不值得了。隻不過歐陽長源想不明白這個道理,歐陽長渠可能也是不明白的。
歐陽長源離開之後,慕冬吟發覺慕冬悠就笑嘻嘻地站在門外。慕冬悠大概是聽到了他們的話,也知道歐陽長源的身份。
她們姐妹二人如今到時什麼話都說,慕冬悠抓住了慕冬吟的手,臉上笑意重重:“姐姐的魅力果真大!連那當今皇上都要臣服於姐姐的石榴裙之下,妹妹可否跟著沾光?”
她這調笑的模樣到是讓慕冬吟的心頭覺得好笑了起來,刮了刮她的鼻子,慕冬吟卻真的是感覺到疲累至極:“你啊,就知道如此調笑我。罷了罷了,睡了,真的困了!”
慕冬吟入睡的讓自己都覺得驚訝的快,明明還聽著旁邊的慕冬悠在笑著說她最近越來越愛睡了,下一秒,她已經沒有了意識沉沉睡了過去。而且這一夜,她還做了一個美夢。
第二日一早她也是被慕冬悠和從靈叫醒了的,她睡得太沉了,若是換做平日裏,她們也不會叫她。不過因為她們一早就要出發,那侍衛們都開始催促,所以不叫也不行了。
用了早飯之後,慕冬吟還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上了馬車,慕冬悠給她斷了一杯茶來,才關切道:“姐姐這兩日是怎麼了?怎地如此困倦?莫不是這路上太累了?”
伸了個懶腰,慕冬悠接了茶捧在了手裏,也不知為何,卻想起了昨日的那個夢境:“大概算是因為昨兒做了個美夢!我夢到我在河邊洗臉,居然有一隻金色的鯉魚自己跳進了我的懷裏,哈哈,可是美夢不?”
其實一般人做夢醒來之後都不會記得這麼清楚的,可偏偏,那夢中的鯉魚就像是就還在眼前一般,讓慕冬吟印象深刻。
聽到這樣一個美夢,從靈和慕冬悠都笑了,尤其是慕冬悠:“從前村裏的老人們都說,夢到鯉魚入懷,那可是有喜事的征兆!看來啊,姐姐是有好事了,那鯉魚來給姐姐道喜呢!”
其實這本是一句玩笑話,卻讓慕冬吟的心裏好像有什麼線頭一閃而過,她想抓住,又不知要從何抓起。隻是愣愣地看著慕冬悠,努力地想要抓住腦子裏那一閃而過的念頭。
到底,還是從靈先反應過來。明明這馬車的空間就不大,從靈卻差點兒就跳了起來,而後奪走了慕冬吟手中的那杯茶,也不知是驚還是喜地瞪大了眼睛:“夫人……您……最近……是有些不對勁啊!”
在從靈的眼神之中,慕冬吟也反應過來從零你心裏想的問題了!同樣等到了眼睛,慕冬吟咽了一口唾沫之後,才對從靈聞到:“我上一次來葵水,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其實以前慕冬吟還真沒怎麼在意過這件事,因為原主的身體不好,所以一向葵水都不準。也常有一兩個月不來葵水的事情,她一直都在調理著身體,卻也沒見多大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