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慕冬悠那崇拜的小眼神,慕冬吟也是微微一笑:“日後你若是當家做主了,自當也要這般。我不是這宮中的主人,但既然他們請我來了,又如何能給她們怠慢我的機會?”
慕冬悠是真的再沒有見過比慕冬吟更有氣勢的人了,尤其是女人!她覺得和眼前所見到的一切比起來,她之前的那麼多年可真是等於白活了!日後,她也一定要做這樣的女人!
那小太監離開之後,慕冬吟還是和慕冬悠說了高戈和高暖秋的事情。雖說他們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不過也到底有所聯係。慕冬吟說著,都覺得挺佩服她娘慕媚的,一個女人,竟然牽扯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
慕冬吟本以為,像是歐陽長渠這種皇帝,怎麼也得等到晚上才有時間過來。畢竟他旁的不說,就政績這一方麵,還是很認真的。有點古代曆史上雍正的那種感覺,都是敬業的皇帝。
結果到了晚膳的時候,慕冬吟就聽到了外麵的太監喊了起來:“皇上駕到——”
想了想,雖說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慕冬吟到底還是起身迎接了。走到了房子門口,就瞧著院子口的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不得不承認,這歐陽長渠本來就長得不差。
這長得不差的人再穿起這麼有氣勢的龍袍,的確和當初的那個溫文儒雅的太子判若兩人了!他步履生風,整個人都英俊挺拔,臉上還帶著笑意,哪裏還像是當初被慕冬吟罵了的人?
見到慕冬吟之後,歐陽長渠也是伸出手來想抓住慕冬吟的手。可慕冬吟隻是倒退一步,帶著慕冬悠和從靈,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對著歐陽長渠行了大禮:“臣婦慕冬吟,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歐陽長渠已經朝著慕冬吟伸出來的雙手,就僵在了半空之中。他有些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而後才輕咳一聲,對慕冬吟虛扶了一把:“你我之間,何須這樣客氣呢?”
慕冬吟是根本不會給歐陽長渠碰到自己的機會的,她站起身來,皮笑肉不笑地對歐陽長渠冷冷看了一眼:“皇上若是如此,臣婦可就擔當不起了!是皇上將臣婦請了來,臣婦自當遵守規矩。”
就算歐陽長渠再遲鈍,也聽出來慕冬吟這語氣裏的諷刺了。他歎了一口氣,而後有些無奈地複又朝著慕冬吟走近了一步:“你知道我的心思的,我請你來,沒有其他的意思。”
現在慕冬吟本能地一個動作就是護住自己的小腹,她又倒退了一步,卻連話都懶得和歐陽長渠多說了:“我父親和我妹妹呢?雖說父親時從其做了那麼多錯事,可妹妹無辜。”
這一下午,慕冬吟還是打聽到了。高戈被軟禁起來了,歐陽長渠還算有良心地沒對高暖秋做什麼。朝中大臣們不願歐陽長渠納了高暖秋,尤其是以墨清流的反對最為激烈。
高暖秋在宮中,就和從前一樣,是個不明不白的身份。沒有人敢怠慢,但是也沒有人再把她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