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還是那白發老者吞唔道。
“本座不明白,你大名鼎鼎的殺神,為何對中霄大小門派出手,出生狠辣,處處致我們於死地,你的無情,才會導致今日兩敗俱傷的場麵,損人不利己,卻是為何,交出滅神槍,饒你一命!”
今日雖然可以除掉殺神這個大患,但,今日這行動也付出慘痛代價,讓三大勢力無法承受,三大勢力無一例外,高手被屠之八成,這種慘痛損失,相信在以後萬年也無法複原。
這期間隻要一些勢力崛起,必然會動搖三大勢力的超然地位,更何況還有虎視眈眈的一閣一商會,這種超然勢力。
而一切的一切,都怪這殺神,不知道發生什麼風般,竟然對三大勢力突然出死手。
難道一向我行我素的殺神瘋了?
寸觀譏諷的笑了起來:“不知道,不知道,你們不知道麼?嗬嗬……”
他底下頭,看著心口出現得道道劍橫,自若的舒了一口氣,平靜道:“縱然你們幾大勢力圈地,搶奪資源,為非作歹,也不關我的事,但你們三大勢力,強行霸占資源,強行改道靈脈,壟斷下三霄天材地寶,使太霄裏青羅靈脈下各大城鎮,宗門,屠盡,用血肉之軀裏淡存的靈力,強行錯改靈脈……”
白發老者鄒了鄒眉,不在意道:“那又怎樣,九霄內本是弱肉強食,弱者本是強者身邊的墊腳石,弱者就應該有弱者的覺悟,能讓他們犧牲在一起,本該感覺榮幸。”
“哈哈……”寸觀揚聲大笑:“榮幸,這話說得也不錯,天下萬物,有能者得之,誰搶到便是誰的,但你們為了搶占靈脈,屠害生靈,往往一屠便是數百萬人,令幾日還是富饒的方圓萬裏之地,一盡淪為死城,幽冥之地,利用血腥的靈力速成靈脈,對外宣揚瘟疫所致,此等歪曲邪想,喪心病狂之舉,這些年,你們做了多少……你們還能談笑風生。”寸觀說著,心裏,語氣便越激動。
“那又怎樣,此事關你屁事!”白發老者眯著雙眼,緩緩吐出幾字……
聽了這話寸觀仰天長嘯,落寞飄零一淚,黑發散亂飄起,長天不公道:“你們殺與天下人,我都可以不管,但你們在青羅山脈下,所屠盡的城鎮,宗門,有我父母親朋好友在內。”
“此乃殺父殺母之仇,不得不報,拿命來……”寸觀一手撿起碧落劍,向著群人攻去,那怕身死道消,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哼,無知……”老者一手遮天蓋地,一掌拍向寸觀,滾雷霹靂,山林呼嘯,顫音而落,寸觀毫無疑問身中,本是油盡燈枯,還未有靠近百米,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隨著一個優美的弧度,而落。
‘噗……’
濃煙再起,一口血泉隨著濃煙噴灑,一股腥風血雨,撲鼻而來。
“你,你竟然會使落星掌……死得其所啊!”濃煙中,寸觀咧嘴一笑,希冀的眼神,帶著滿足的解脫而去。
但淚水中夾雜著一絲不甘!
“劫老,你還是一往如前的狠辣,殺神在你手中也難逃一死啊!”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華麗的長衣,寬寬道。
“對,對,對,是的劫老,劫老不減當年,勢力還更加深厚啊!”
身旁從人也不忘,溜須拍馬,聲音相同而至。
白發老者,對著從人一哼,拂袖而去。
似疾風驟雨,似長水遊龍,又似縹緲萬千星輝耀眼……
從人殊不知,一道血紅的光束,從寸觀天靈蓋衝天而起,消失在這片霄寂的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