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幫我請一位心理醫生,讓他十點準時打我電話!”馮擎蒼給米娜下了一個指令後,掛斷電話,繼續在路上口口竄行著。
米娜接到這麼一個莫名奇妙的電話,怔了好長時間,才翻著眼皮嘟著嘴喃喃著:“發什麼神經呐?一會兒要衣服,一會兒要醫生,難道把女人玩瘋掉了?”有點心酸地捏著電話,卻還是得去辦這件事情,誰讓表哥是自己的米飯幫主呢?米娜苦惱又無奈地一笑,在電話號碼薄裏找人。
十點整,電話響起。
“您好,我是心理醫生,您放心,我們醫生有醫生的職業操守,我們會嚴格替我們的患者保密,所以,您不要有什麼難為情的,您要將您心裏所有的想法與苦惱都告訴——”心理醫生在電話裏像個話癆一般地說著。
沒等他說完,馮擎蒼霸道地將他的話堵了回去:“閉嘴!我想知道一個一向冷靜淡定的人看到一種顏色後突然情緒失控地大哭,通常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個,您說的是您嗎?還是另有其人?”電話那端,一個羅嗦的男人又要開始嘮叨。
“不管是誰,告訴我原因!”馮擎蒼已經將車停靠在路邊,今天在外麵轉了三個小時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一般有這麼幾個原因,要麼這個顏色曾讓她失去了什麼,要麼,她曾經因為這個顏色而受到了驚嚇,還有幾種可能,噢,我想想,我想想!”馮擎蒼能感覺到電話那端的男人正握緊電話冥思苦想著,他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米娜最近越來越不稱職的,竟然找這麼一個心理醫生。
要麼這個顏色曾讓她失去了什麼?要麼曾因這個顏色而受到了驚嚇!馮擎蒼重複著這兩句話,微點了點頭,似乎有點道理。蘇依雪,你是因為前者還是後者呢?或許,你是故意裝給我看的?
周六,蘇依雪依然是七點便起床來,弄好早點,上樓來,站在床前,看到馮擎蒼似乎還在熟睡,不好意思開口叫醒他,隻是呆呆地站在那裏,麵露難色,抬起手看了看表。
“幹嘛偷看我?”馮擎蒼睜開眼挑了挑眉,一把揪開被子,“要看你說一聲啊,我很樂意的!”邪肆地勾起唇角。
“你——”蘇依雪的臉似乎特別容易紅,如同透露的大蘋果一般誘人。
“小東西,你勾引我是不是?”馮擎蒼下床來,一把摟過蘇依雪,將她壓到床上。
“馮總!起來吃早餐了!”蘇依雪認真地對上他的雙眸。
“叫我什麼?”馮擎蒼不高興地挑了挑眉,一邊起床來,一邊背過身去給自己找衣服,再像背書一般地說著,“蘇依雪,你記好了,以後,在公寓,不準叫我馮總,擎蒼,蒼,親愛的,daring,你隨便挑一個叫!否則,你會受到懲罰!還有,不要愛上我,更不要賴上我,如果有可能的話,或許要不了一年,我便會給你自由!”說完轉過身來,看著已經坐在床沿的蘇依雪,挑著他好看的劍眉,“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蘇依雪微仰頭,對上他烏黑的深眸,再站起身來,不卑不亢地說著,“擎蒼,早餐好了,請下去吃早餐!我有事,要先走!”說完,蘇依雪出了臥室迅速下樓。
蹭蹭蹭,好有節奏的下樓聲音響起,馮擎蒼擰了擰眉。蘇依雪,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聽到電梯門開的聲音,再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蘇依雪,這麼早,你要去哪裏呢?
蘇依雪前腳出了公寓,馮擎蒼後腳便驅著自己的座駕跟了上去,最近,馮擎蒼也意識到了,最近似乎特別無聊,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要跟著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在搞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