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二周某,三十五歲,幹部,曾任空軍飛行員。素來健康無病,於1992年5月因便秘十餘日,腹中不適,於長征醫院發現腹腔癌腫,剖腹則見腸及腹膜布滿癌灶,組織已變性壞死。因無法手術而關閉。並斷言不能進食僅可用補液支持,命期二個月。如進食造成大便阻塞有即刻死亡之虞。餘視其左腹表麵手術切口處雖已縫合,但縫中有少量滋水滲出,左下腹有拳大腫塊一枚,據雲手術所見腫塊生於腸外。餘予以“神農一號”內服。並囑其食粥以維持生命,藥後竟每日自行大便。一周後手術切口彌合良好,可以拆線。十餘日後可起床散步,已能進食大米飯,大便依然通暢。不意此時親友竟薦“名醫”為治,並將處方送餘處勘驗。餘見處方大駭,患者已形銷骨立,弱不禁風,而方用大劑三棱、莪術、芫花、大戟、乳香、沒藥及抗癌草藥諸品,劑量之重亦令人咋舌。餘勸勿服,患者家屬麵色不悅,餘即婉轉相告:倘定要服用,則服藥時宜少量緩進,一劑分多次服用,如有不適,立止後服。不意患者求愈心切而又深信“名醫”處方,每日飲一大劑,雖藥後腹脹泛惡,眩暈乏力,渾身難受,而竟咬牙飲盡多劑,倏見大腹膨隆,診時聞及振水音,是腹水生矣。前醫否認腹水,謂為氣壅使然,更進破氣攻逐之劑,則腹且益大,水且益多。此時始知改弦更張,另請一素有名聲之治癌老中醫,投以六君子湯病不見進退。更方欲逐其水,以商陸研未,加冰片適量調敷臍部,敷後大便日二十餘行,盡為血性稀水,奇臭難聞,據其妻雲此臭不似糞臭,如爛肉氣味。至此時,已經先後四位醫家診治四十日,餘之藥亦停服四十日矣。於無路可走時再邀餘診,餘見患者骨瘦如柴,腹大如鼓,發熱不退,敷臍藥去除後尚日瀉臭水四、五次。餘見此狀,知患者大勢已去,康複無望,僅能勉盡綿力,以減其痛苦,即所謂“提高生活質量”也。再以神農“一號”及“八號”大劑並進,兩日熱退瀉止,每日有一次黃色正常大便,一月後腹水退盡。雖最終仍未治愈,而藥物之效用已自可見。
例三
某單位退休職工陳某,男,六十五歲。1992年2月因發熱住某醫院,診斷為“M2型”急性白血病。高熱持續於39~40℃之間,血象、骨髓象明顯損害,曾先後輸血二十二次,加上化療,病情仍不能控製。院方已作出明確結論:該病人生命不可能超過三周,一般在二周左右,屢發病危通知。服用“神農一號”後,四天開始退熱,七天熱退清。三周後血象明顯好轉,白細胞數逐步上升,四十天後骨髓象正常,二個月後所有化驗指標全部達到正常標準。於服藥一月後即自行放棄化療而出院。繼續服用“神農一號粉”,患者正常生活一年半,後又複發,餘曾考察其複發原因,除家中與兒孫不睦,口角頻多、精神不快外,惟有各類補品服用較多,此外未見其他明顯因素,即於入院化療同時,再予神農一號,僅二周,以臨床治愈而出院。出院後半年內病情穩定,未見異常。半年後因家事紛爭激烈突然複發,數日而亡。
以上三例雖未獲得痊愈康複,而於病情危重,進退惟穀之時,投以消散藥仍有良效,然經數年之實踐觀察,餘知僅用消散藥物隻能緩解病情、減輕病者痛苦,而尚難治愈,必須結合其他方法,辨證論治,方為妥善,但消散法仍不失為治療癌症之一種重要而有效之手段,值得深入研究探索。
胰腺癌治驗
趙某,男,7l歲,退休工人。患者體質強壯,素無慢性疾病。於1995年1月間左上腹隱痛,時作時止,未十分介意。至3月初疼痛加劇,有時不能忍受,始至醫院就診。3月14日普中心醫院CT報告:“①膽囊增大,膽囊炎。②胰腺鉤突占位可能。”初步診斷意見胰腺癌。建議手術切除,患者以年高病重而拒絕,經友人介紹邀餘中藥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