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眼珠一轉,點了點頭:“對的,我就是黃青山,你把酒放下,就可以走了。”
“哦哦哦,我女朋友說了,如果有黃青山在的話,這酒就不送了。”
白臉漢子臉上終於有了顏色,那是憤怒引起的氣血上湧,導致滿臉通紅。
“你他媽的敢玩我?”這白臉漢子攥起一拳就要朝我打來,我用手中的酒瓶去擋,他咬了咬牙,化拳為掌向酒瓶抓來。
我也懶得躲,讓他抓住了酒瓶,佯怒道:“喂,黃青山,你想喝,有話好好說,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喝兩口,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子叫白沙塘,不叫黃青山,你小子是哪個幫派的?敢過來挑釁老子!”白臉漢子捏住酒瓶,使勁往回拉,可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哈哈,白砂糖?怪不得臉這麼白,白砂糖吃多了吧!”我這次沒有假裝,而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這人名字起得太逗了。
白砂糖老臉通紅,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此刻正在卯足了力氣搶奪我手中的酒瓶,但是無論怎樣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小崽子,去死!”
白砂糖兩眼凸起,血紅的雙眼盯著我,抬起右腿就要向我踢來,我又怎會中招,稍稍側身避過,曲起左腿以膝蓋上頂,白砂糖的右腿直接被生生折斷。
“哎喲!”
右腿斷折,白砂糖哪還有工夫搶奪一瓶酒,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疼得在地上哇哇直叫,雙手抱著斷折的右腿不斷顫抖。
“吳隘,你幹什麼!”遊天涯終於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朝我吼來。
我現在對付任何人都自信滿滿,可是就是這個嶽父卻難以應付,他吼我一聲,也不是什麼大事,為了遊天琳,我還得忍一忍。
可是就算忍,也得有自己的風格,不能和遊天涯杠上,我還不能欺負白砂糖嗎?
“我來收拾這個家夥,他欠了我錢。”我一腳踢在白砂糖的背上,將他踢得在地上打滾。
“多少,我給!”
遊天涯咬了咬牙說道,我仔細盯著他的表情,感受到了一種失望與落寞,還有對地上疼得直叫娘的白砂糖的輕視。
“嶽父,借一步說話,剛才都是玩笑。”我收起了玩鬧之心,來到這裏,終究是為了遊天琳,從遊天涯的反應來看,這個白砂糖絕對不是正主,很可能是他請來的幫手,要是因為白砂糖把事情鬧大了,讓那個跟蹤者聞風而逃,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這裏說就行了,需要多少錢,開出來,還有,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天琳,都把價碼開出來吧!我家天琳可不能呆在一個不良青年的身邊。”
遊天涯冷哼一聲,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再度降低了,我真他媽天下奇冤,過來幫他的忙才動了手,怎麼就成了不良青年了呢?
而且,我是那種接近遊天琳是為了錢的人嗎?我真是恨不得上去抽這老家夥兩巴掌,以解我心頭之恨。
我這一輩子,不怕別人怨恨,就討厭別人冤枉我,把一些莫名的罪狀加在我的頭上,這會讓我很不爽。
“我想談談天琳的事情,如果你不希望她有危險,就跟我出來。”我冷冷的說道,頗有一些綁匪的架勢。
遊天涯一怔,眉頭突然皺起,爆聲道:“難道那個人就是你!怪不得我從S市到了Y市,天琳還會感到被人跟蹤,恰巧你也出現了,看來這並不是巧合啊!”
“你到底想要什麼,直說吧,不要再打我女兒的主意了,就算是我的產業,我也都可以給你,我已經失去了妻子,不能再失去我的女兒了。”
我欲言又止,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隱晦的提醒遊天涯,居然又被他誤會了,還把我當成了那個跟蹤者。
我不僅欲言又止,還欲哭無淚,這遊天涯的想象力怎麼就這麼豐富呢?
我明明是從三年前回來的好嗎?你想象力豐富,怎麼猜不到我穿越了幾次時空,從現在回到了過去,又從過去回來了呢?
“跟我來吧。”我知道現在給遊天涯解釋這些也是於事無補,還不如讓他當著遊天琳的麵說個清楚。
我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可以放棄所有,保護天琳,我也一樣!
就算這個世界被殤毀滅了又如何?天琳才是我要保護的人,就像當初的十二一樣。
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後悔救他的妻子沒有,因為我知道答案,按照他的性格,就算他因為那件事情,在時空通道中呆了億萬年,他也不可能後悔。
為了摯愛,無所懼,無所悔,這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