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有兩個人,攜手並肩。
男人白襯衣,牛仔褲。
中分頭,黑框眼鏡也擋不住發黑的額頭,繃著一張上火後各處起痘痘的臉。
姑娘穿著一襲紅裙,嫵媚妖嬈。
她牽著大叔的手,走在前麵,笑靨如花。
路人紛紛側目。
有的認出吳顏,拿出手機拍照。
街角的幾個四眼男,小聲嘀咕。
“嘖嘖,如此貌美如花的姑娘,既然喜歡土的掉渣的猥瑣男。”
“尼瑪,是我早上沒有洗眼睛,還是世界玄幻了!”
“果然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麼好看的姑娘,都能配上這麼醜的一個人。”
“像我們這麼長的這麼帥,那豈不是要找一個天仙般的姑娘嗎?”
司卿斜眼看到那個自認為自己長的帥,其實是個腎衰竭的猥瑣男。
他長的這是要報複社會嗎?
就這德行,還再說我?給老娘提鞋都不配!
她到底把我畫的是有多醜,才能讓他那樣的貨色,顯擺自己長的好看。
他借著玻璃的反光,看到自己的臉。
慘白兮兮,一臉的麻子,黑不溜秋的眼鏡,嘴角長著一個磕磣的黑痣,飄著一根飛舞的黑毛。
眉毛抖了又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泄憤!
路過的兩個女孩兒,議論紛紛,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你看,這人,長的也太長慘了!跟著他的女人,眼睛到底是有多瞎——”
司卿氣的想要掀桌,哪裏是好看?分明就是死人妝!哪一個人化妝,是慘白兮兮的。
怪不得她這麼的得瑟。長的這麼慘,還能認出我,簡直是有鬼。
見她依舊是那副春風滿麵,我和我對象在一起,好開心的表情。終於是忍不住了,幹巴巴的道。
“我要去洗臉。”
說好的會化妝呢?
說的頗有心得,心靈手巧呢?
騙子,都是騙子。
女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吳顏忍住笑,手上一用力把人扯回來。
哎呦!不能笑~
“不行。有人!”
司卿黑臉。
有什麼人?
我能說,那是來找我的嗎?
如果現在告訴她,那些人其實是我家的保鏢,她會不會砍了我?
還真是忘了一個坑,讓自己跳。
“——那也不能這樣!”
太醜了!
堂堂一個紅遍全球內外的小鮮肉,偽裝成滿臉水痘疫苗似的猥瑣男,特麼的,太毀形象了。
吳顏揮揮兩人牽著的手,笑眼眯眯。
莫名的喜感,總覺得好想笑。
“堅持下嘛!虎頭馬上就來了!”
吳顏瞥眼示意他看依舊在大街上來回飄蕩的某群黑衣人。
“那你就跟人回去好了!反正,打過這麼多人。寶寶,無能為力啊!所以,衝上去救你什麼的一點也不現實。”
司卿嘴角抽了抽。
麻蛋,真是自己挖了坑,差點埋了自己。
要是真的能回去,還跟你這麼多廢話嗎?
那可是撕逼大戰升級到揮一揮衣袖,揮不出一點點煙火,那可是火焰滔天,卻不露一滴火星的界麵裏,比起那沒有硝煙的戰場,還有相形見絀,唯恐不急。
鬧出人命,跟鬧著玩似的!那可不是費點腦細胞,就能夠解決問題的。
保鏢多,有個鳥用?
她一個女人輕易的甩了他們幾百裏,好幾天才摸索出問題所在,剛來就被人發現,當著麵經過,都沒有發現,又被甩了好幾百裏。
跟著她,安全多了!還有,福利…咳,人形抱枕…
“……。人家就說說嘛!你別生氣!”
吳顏抿抿嘴,“沒有……。”生氣。
“滴,滴。”
汽車喇叭,不溫不火的響了起來。
吳顏尋聲看去,眼睛一亮,笑意滿滿,熱情洋溢的揮揮手。
“這裏。”
司卿一眼認出他的車,有些無語。
“……。”
卡宴,又是卡宴!
唐雲菲是,他也是。
除了一個紅,一個黑,裏麵的結構都一樣。
當警察的都很有錢嗎?
或者是她遇到的警察都很有錢嗎?
不要告訴我就憑警察的工資,能買的下來,上百萬的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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